宇遊通者把這件事說了,還說像厲庚彌的姥姥以上三代之內的人出現過不尋常的人這種情況極其罕見,但如果不是做這件事做了一大部分,無論法力多高者也無法了解到這種情況。
厲庚彌的姥姥問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那宇遊通者說,已經無法解決。
厲庚彌的姥姥又問:“如果這件事不繼續做下去呢?”
“那情況更糟。”宇遊通者回答。
“會怎樣?”厲庚彌的姥姥問。
“如果不繼續做下去,那麼你們往後三代的後代裡依然會出現那樣的人,而那個人不管為誰作法都會受到影響,這種影響是與命相關的。”宇遊通者道。
厲庚彌的姥姥知道這種情況沒辦法,隻能讓宇遊通者繼續做下去。
在宇遊通者做完整件事之前,厲庚彌的姥姥就已經寫下了字,將事情的情況寫得清清楚楚了。
宇遊通者做完這件事後沒多久,厲庚彌的姥爺離世,緊接著,厲庚彌的姥姥也已離世。
然而當年的那些情況,厲庚彌和厲憑閏一直都不知道。
後來,厲庚彌竟是從厲庚彌的姥姥當年的鄰居的孩子那裡得到當年厲庚彌的姥姥寫了字的紙的,那時她方知有這樣一回事。
當時厲憑閏已學法術很久了,他也早已就確定了自己的夢想就是為了用法術給鐵倉部族有權有勢的人做事,他覺得用法術給這個最大的部族中有權有勢者做事才能有大成就。
其實早在那個時候,厲憑閏的師傅就隱隱感覺他似乎不大適合用法術為鐵倉部族中有權有勢的人做事,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原因,既然找不到原因,他便隻是暗示厲憑閏這件事。
儘管師傅沒明說,厲憑閏也能感覺到,他也因為這種事而想師傅是不是不喜歡他或者怎樣。
他師傅並不想用特彆明顯的方式打擊厲憑閏學習法術的積極性,但是正因為有那樣的感覺,依然會時不時暗示他那個夢想不適合他。
厲憑閏那時候甚至覺得師傅在小看他,因此,他不僅沒有放下那個夢想,還總是告訴自己一定要實現那個夢想給他師傅看。
厲庚彌得到他姥姥寫了字的那張紙時,已有一段時間沒見厲憑閏,她不知道紙上說的那個不適合用法術給鐵倉部族中有權有勢者做事的人到底是自己還是厲憑閏,她希望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話,反正她也不曾學法術,這事情就算是解決了,如果是厲憑閏的話,她還是希望這件事要讓厲憑閏知道才好。
厲庚彌找了個方士問這種事,然而那個方士為了根據厲庚彌個人的情況測出這信上說的是不是她,使用了很特彆的法術,儘管測出了那個人不是厲庚彌,但在作法的過程中,卻使厲庚彌的姥姥寫了字的那張紙被燒沒了。
那個方士賠償了厲庚彌,但是那張紙卻回不去了。
後來厲庚彌去找厲憑閏,那時候厲憑閏正好跟他師傅的其他弟子一起外出了,厲庚彌便把事情告訴了厲憑閏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