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第二次教我們引牽功時,一直都很正常,不知道是不是跟把那些話都與人傾訴了出來有一定關係。”鐵紅焰說,“那個時候他的狀態真的與之前太不一樣了。”
“應該有關係吧。”鐵今絕道,“但我覺得也許跟他看了厲庚彌的信關係更大。”
“與之前舅舅對厲方士說的那些讓他感覺到像是在替他妹妹點醒他話應該也有關係。”鐵紅焰道。
“不管具體是什麼原因,總之厲方士不再想自儘,在通過作法教你們引牽功的過程中又不出什麼問題就不錯。”鐵今絕道。
“後來舅舅就跟他說到那件小孩子衣服裡的信了吧?”鐵紅焰問道。
“是的。”鐵今絕道,“他問我庚彌在離世前還有沒有說了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正好跟他說厲庚彌讓他將那小孩子的衣服側麵縫著的一個衣袋打開,她給他留了封信。他看信的時候,再次流淚了。他擦乾淚問我這小孩子的衣服和這信他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了,我就說這信是厲庚彌托我交給他的,不隻是給他看一下的。我問他看過信後,他有沒有知道想了解的事情,他說知道了。我又問他那信是不是告訴了他特彆多的事,他說是。我又問他是否已知道了為什麼他不能用法術為鐵倉部族有權有勢者做事,他也說知道了。他還告訴我,他明白了很多事,以前想不通的事情也想通了。”
“看來厲庚彌那信應該寫得非常詳細了。”鐵紅焰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寫了些什麼,但有些事以前厲庚彌是跟我說過的,她也跟我說過信的大致內容,所以我也能猜到一些。”鐵今絕說,“其實她當時跟我說信的大致內容,也是為了令我放心,畢竟她跟我一起做那些對藍甲人有利的事啊,有些情況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暴露出來的。”
“以前就覺得舅舅是非常相信厲庚彌的,她也應該是說到就做到的人吧。”鐵紅焰說道。
“我相信她,她也一直相信我。”鐵今絕道,“做對藍甲人有利的這種危險的事,若非極其相信對方怎麼行呢?所有跟我一起做那件大事的人,都是我堅定相信的,那些人也都是經過了我一次次考驗的,本身就可靠的。哪怕是麵對對他們極其重要的人,不該說的,他們也不會說。”
說到這裡,鐵今絕想到了一些事,輕輕歎了口氣。
鐵紅焰問:“舅舅想起什麼了?”
“其實有的人為了跟我一起做這件事,同時也為了他們認為重要的人安全,有時候不得不與他們認為重要的人分開。”鐵今絕道,“就說厲庚彌吧,因為跟我做了對藍甲人有利的事,她一般情況是很難被人找到的。她找厲方士也是很久都沒找到,這跟她的身份也有關係,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算是找人,她也不能想用什麼方法就用什麼方法,不能痛痛快快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