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近能悄悄看了一眼鐵萬刀,用不大的聲音說道:“因為鎮台鐵獸的頭就是今日掉下來的,在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的當日,方士在化根所在的大致位置那一帶作法是很危險的。”
“在大致位置用法術查一查具體位置是哪裡都危險?”鐵萬刀斜了班近能一眼道。
“是的。”班近能回答。
“你真的能確定那裡就是化根所在的大致位置嗎?”鐵萬刀道,“不會錯嗎?如果今天找錯了地方,到時候你作法發現不是那個地方,豈不是還要重新找?”
“我能確定就是!”班近能趕緊說道。
儘管聽班近能這樣說後鐵萬刀的火氣降了些,但鐵萬刀卻希望他能在其他地方作法找到化根。他明明知道方士作法需要一定條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沒忍住便問道:“你必須在有滑淌處附近作法才能找到化根嗎?”說這話時,他的語氣顯示出他的不滿。
“是啊。”班近能回答。
“你就不能在彆處作法尋找化根的具體位置?”鐵萬刀繼續說。
班近能很是無奈,心中又帶著恐懼,小聲說道:“這個……我做不到啊。”
“這都做不到!”鐵萬刀右眉向上一挑道,“那就是你必須等到明天才能恢複鎮台鐵獸了?”
班近能一聽更緊張了,因為就連次日他都無法恢複鎮台鐵獸,必須到再往後一天的午時才行,於是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族長,恢複鎮台鐵獸有時辰限製。”
“你是聽不懂話還是怎麼回事?”鐵萬刀道,“我問你是不是必須等到明天才能恢複,我問的是日子,你竟回答我‘時辰’!”
班近能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有漏洞,並且已被鐵萬刀抓到,更感到心慌,於是趕緊說:“不好意思,族長,我的意思是說,恢複鎮台鐵獸有時間限製,不光有日自的限製,也有時辰的限製。”
“有日子的限製?是必須明天嗎?”鐵萬刀問道。
“不……不是。”班近能回答,“明天也不行。”
“你剛才說今天不能在化根所在那一帶作法,明天又不能恢複鎮台鐵獸,那這事要拖到什麼時候?”鐵萬刀問。
“後天……後天就行了!”班近能回答。
“後天?”鐵萬刀大聲說道,“那麼晚?”
“是……”班近能道,“後天午時。”
“還要等到午時?”鐵萬刀說道,“就不能早點恢複嗎?”
“不好意思啊,族長,我……真的不能早做這件事……因為早做達不到目的啊。”班近能說。
鐵萬刀沒好氣地道:“是不是受你要用的這路法術限製啊?”
“不是啊。”班近能道,“就算用其他路的法術,隻要是用能將其恢複的法術,也都受這限製。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一事非同小可,本來能用來將其恢複的法術就很少,而且用僅有的法術都是受限製的。”
“彆的方士用也會受限製?”鐵萬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