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權出猛一邊把重新點好了兩根蠟燭移了移位置,讓它們能將聶揮毫的表情照得更清楚些。
他偷偷瞄了一眼聶揮毫,繼續說道:“那兩種顏色的光向彆人傳的信能提供的地點會不一樣,一個地點是聶長老所在的,另一個地點是我所在的。”
“如果當時有多個人在作法呢?”聶揮毫說道,“難道每個會作法的人都能接到嗎?”
“都能接到!”權出猛說,“如果當時有多個會作法的人在作法,雙色光會複製那種信能,並向每個當時正在作法的人傳一份,每個人都能接到,而且每人接到的都是一樣的。總之我們無處可逃!”權出猛道。
“你腦子是不是壞了?”聶揮毫斜了一眼權出猛說道。
權出猛問:“聶長老為什麼這麼問?”
聶揮毫說道:“你說呢?這麼危險的事你都敢做?!為什麼要做?”
權出猛說:“我做之前並不知道會出現雙色光。就是今天再次給那些遺物作法時,我剛一作法就知道出現雙色光了,太危險了!我知道根本沒人正在作法,我就趕緊收功,這才沒被其他作法的人發現。”
“你以前也試著通過給那些遺物作法來恢複鞏魂符吧?以前怎麼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啊?”聶揮毫道。
“就是因為上次我為了保護聶長老趕緊使用法術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築吸了能量,將能量轉化後用到了榮莽台上之後,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啊,發生那變化後我再次使用那種法術給那些遺物作法來試著恢複鞏魂符,就會出現雙色光了。”權出猛道。
“怎麼今天才出現雙色光,之前你不是也作法了,怎麼沒出現?”聶揮毫問道。
權出猛說:“聶長老,之前我作法一直都隻是助您練銘尊絕盧秘功啊!在鎮台鐵獸的頭落下後的那段時間裡,我並沒再次給那些遺物作法啊。”
聶揮毫說:“你為什麼之前不試,今天才知道?”
“一方麵,聶長老讓我趕緊輔助您練銘尊絕盧秘功,我也知道要趕緊做這件事,另一方麵,之前做今天我做的這件事時機不合適。”權出猛說。
“時機怎麼不合適了?”聶揮毫道。
“上次我為了保護聶長老趕緊使用法術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築吸了能量,將能量轉化後用到了榮莽台上之後,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使我必須恢複足夠長的時間,才能再次通過給那些遺物作法來試著恢複鞏魂符。”權出猛道,“我說之前不到適當的時機,就是說我還沒恢複足夠長的時間,我是無法用那種法術作法的。就算我對著那些遺物強行作法,也沒反應啊。”
聶揮毫說:“如果沒出現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築吸了能量並將能量轉化後用到了榮莽台上的事,你身體沒發生你說的那種變化,你今天通過給那些遺物作法來試著恢複鞏魂符,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