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氣托,彆人看不到的啊。”權出猛道。
權出猛記得自己似乎跟聶揮毫說過這事,聽他還這麼問,他甚至有點懷疑有些話自己到底是不是說過了。他是真覺得剛才聶揮毫問的問題莫名其妙的,他有些煩,但是看聶揮毫那仍然不死心的樣子,他又很擔心,所以他寧願聶揮毫反複問他這種他認為沒什麼用的話,因為這樣起碼不是在逼迫他做重設鞏魂符的事。
權出猛很清楚自己已經完全無法重設鞏魂符了,他不得不直接回答聶揮毫的問題,甚至想再次強調鞏魂符如今已無法重設了,但他知道是如果再次跟聶揮毫那麼說,聶揮毫會更暴躁。他並非擔心聶揮毫心情變得更糟,而是擔心到時候他一氣之下不用自己了,那個得到享不儘的榮華富貴的夢就離他遠了。
因此,他簡單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後,並沒在後麵加上強調的話。
“這叫什麼事……”聶揮毫頭腦更加混亂了。
他後悔的時候,死去的聶揚威的影子又在他腦海中盤旋了起來。
他覺得聶揚威的事情已經那樣,他不得不認命了,然而儘管此時他依然覺得自己實在倒黴,但這事他就是不想接受,他便忍不住繼續威逼權出猛:“你給我想辦法設氣托!”
“設不了了!”權出猛道,“要是設了,肯定會被發現的啊!”
“我說了,想辦法!想辦法!”聶揮毫道,“想那種不會被發現的辦法!”
權出猛實話實說:“可是真沒辦法啊!”
聶揮毫這時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問權出猛的話以及他的回答,他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他突然問道:“剛才你說現在你隻要通過作法找重設鞏魂符的辦法,就一定會被人發現?是吧?”
權出猛脫口而出:“是啊。”
“這樣……”聶揮毫看著權出猛說道。
他試著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好想清楚要問的話。
“怎麼了,聶長老?”權出猛好奇道。
聶揮毫還沒完全想清楚要說什麼,隻道:“我覺得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權出猛問。
“就是……”聶揮毫道。
聶揮毫是認為權出猛說的那話裡似乎藏著什麼問題,然而雖然頭腦比起之前稍微清醒了一點,但此刻他仍並沒完全清醒,思路就如被什麼卡住一樣,突然又想不出來要說哪裡不對勁了。
他盯著權出猛的雙眼思考了起來。
權出猛被他盯得不大舒服,便問:“哪裡有問題?”
他並沒想到他這樣一問竟打擾了聶揮毫思考,使聶揮毫頓時暴跳如雷。
“你著什麼急問啊!我這正想呢!”聶揮毫說,“你剛才不說話就不行嗎?”
權出猛覺得忍耐得實在辛苦,卻壓住怒火說:“行。”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都快想起來了!你一說話打擾,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聶揮毫大喝了道。
權出猛見聶揮毫就這樣跟他大喊大叫的,覺得他實在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