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權出猛說“已經記住了!”之後,聶揮毫一直都沒說話。
權出猛借著燭光看了他幾眼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就覺得他隻要不要繼續問下去就好,自己實在不願忍受!
剛開始還覺得踏實,地室安靜了一會兒後,權出猛又有點擔心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什麼話得罪了聶揮毫,但不覺得說錯了什麼。幾次看向聶揮毫的時候,權出猛都感覺到他目光亂飄,仿佛在想什麼。權出猛不知道聶揮毫到底是思緒混亂還是在考慮下一步讓他做什麼,他甚至想到聶揮毫是不是在想什麼辦法對付自己。
聶揮毫雖然還是想不通,但是再問權出猛各種問題,他心中依舊甚是不快,便瞪向了權出猛說:“你現在給我作法輔助我練功不會再出什麼差錯吧?”
權出猛開始考慮要不要用法術防身時聽他說話的語氣似乎不像要再次發火的了,於是說道:“不會。”
他看著權出猛的眼睛想:聶長老終於接受了嗎?他不接受也得接受!可彆因為不願接受現實而糾纏下去了!誰受得了?
聶揮毫說:“輔助我練功!”
權出猛一聽到這幾個字,頓時感覺舒服了,立即就答應了。他想:看來他是終於能接受正常練功了,他以後可彆再跟我提什麼“快漲”“猛漲”的事了!
原以為可以立即輔助聶揮毫練功了,誰知他這時忽聽聶揮毫說:“等一下!”
權出猛一愣。
“那些遺物你打算如何處理?”聶揮毫問道。
“我是想今天輔助聶長老練功之後,用法術使它們消失。”權出猛道。
“你怎麼沒跟我說這個打算?”聶揮毫問。
“我還沒來得及說呢。”權出猛道,“一會兒輔助聶長老練功後,我自然會說出來。”
“要是這些遺物就放在這裡呢?”聶揮毫又問。
“根本沒用了。”權出猛說道。
“可是……如果以後鐵倉廷的‘場’再次發生變化,你會不會又能通過給它們作法而重設鞏魂符了?”聶揮毫道。
聽聶揮毫這樣一問,權出猛心想:他不會還有幻想吧?這方法肯定不行了啊!我必須說清楚,告訴他以後也不行!
“不會。”權出猛說得果斷。
“以後的事你也如此肯定?”聶揮毫問。
為防止聶揮毫再次從他的話裡挑毛病,權出猛道:“隻是以後的這件事,我就是可以肯定。”
“如果不讓這些遺物消失會如何?”聶揮毫問。
“遺物帶有暮夕閣的信息,我又給遺物多次作法,如果有人進入這裡看到了,拿到彆的方士那裡,練有些路法術的方士如果給遺物作法,有可能了解到關於我的一些信息,甚至可以知道出我輔助彆人連銘尊絕盧秘功之事。”權出猛說。
“你用法術使這些東西消失,以後就沒人能找到了嗎?”聶揮毫問。
“肯定沒人能找到。”權出猛道,“我會將遺物燒了,燒的時候用法術,就是讓這些東西徹底消失!這樣我們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