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隻是我一個人疼痛。”野馳道,“屬首你自己也在移動雙手啊。”
“我是根據我自己的感覺來做的,要是我這樣做錯了,你也跟我一起錯,那便是被我帶錯的。”鐵紅焰道,“要是你因為被我帶錯而忍受那麼久的疼痛,那我這錯誤豈不是太大了?”
野馳依然在用雙掌追著那兩個水綠色的掌印,同時說道:“我不覺得屬首你這樣會做錯,這是我自己的感覺啊,所以說,我這樣做其實是根據我自己的感覺決定的。”
“要是真錯了呢?”鐵紅焰問。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就是覺得沒這樣的可能。”野馳道,“我現在也覺得必須用雙手追到那兩個掌印才能進行下一步,否則事情時做不成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真錯了,我這麼做也是因為我自己的感覺而決定的,屬首你心中不必有負擔。”
鐵紅焰說道:“其實可以等我先試的,你是不是覺得必須四隻手全都到位才能出現變化啊?”
“我想到過這個。”野馳說,“萬一你用雙手追到了那兩個掌印,當時沒立即出現變化就是因為我的雙手還沒追到兩個掌印怎麼辦?那你就要等我追,在你等的時候你雙手放在這牆壁上的時間就會變長,你也會多疼一段時間,我可不想這樣。”
鐵紅焰明白這種事如果沒有錯的話,自然是兩人同時用各自的雙手去追掌印更適合,可如果錯了,她並不希望野馳多承受一端時間的疼痛。
在鐵紅焰和野馳交流的這段時間裡,鐵紅焰依然在用雙手追掌印,但每次都是就在剛剛接近掌印的時候,掌印就自己躲到了另一個位置。
鐵紅焰因此加快了速度,但無論速度多塊,隻要她的手接近掌印,掌印就還是會多開。
野馳在移動雙手的過程中也曾加速,但情況是如此。
鐵紅焰對野馳說:“我感覺我剛才雙手已經經過了這左半邊鐵皮的大部分地方。”
野馳對鐵紅焰道:“我的雙手也經過了右半邊鐵皮的一部分地方。”
“是不是當我的雙手經過了左半邊鐵皮的全部地方後,情況就會不一樣了?”鐵紅焰說道。
野馳道:“希望是這樣。”
這時野馳注意看了一下鐵皮,又對鐵紅焰說:“屬首,你有沒有發現,鐵皮上我們的雙手已經經過的那部分地方的白光就變得很弱了。”
鐵紅焰點頭道:“是這樣的。會不會是隻有在後來那種較弱的白光下,我們才能讓自己的雙手追上掌印?”
野馳說:“聽你這麼一說,我真覺得是這樣。那我們趕緊把所有地方都‘抹’一遍,讓這張鐵皮上的白光都變成較弱的,看看情況會不會像你所說的。”
兩人都加速在發著白色光的鐵皮上移動自己的雙手。
很快,鐵紅焰這邊就將鐵皮上所有地方的白色光都“抹”成較弱的光了。
就在這之後,鐵紅焰再次用雙手分彆接近那兩個掌印時,變化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