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焰感到他是如此理解自己,此刻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看著他,目光中有了更多的謝意。
武尋勝說:“你在如此危險的環境裡生活了那麼久,早就養成了一些習慣,那些習慣會保護你,防止你受到傷害。我可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反思自己做事的某些習慣,那對你沒好處,會增加你做事的風險!在我看來,你對我會不會很直接地說出某些事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我在意你是否安全,在意你的理想能否實現首發首發
鐵紅焰她又做出了口形,然後用沒拉著武尋勝的右手指了一下武尋勝。
“我?”武尋勝道。
鐵紅焰再次點了點頭,接著又做口形。
“因為是我?”武尋勝問。
鐵紅焰點頭。
“你是想說,因為是我,你才會突然反思自己那樣做是不是合適?”武尋勝又問。
鐵紅焰通過手勢加上口形,向武尋勝表達了“同路人”的意思。
“你說,我是你的同路人?”武尋勝又問。
鐵紅焰點了點頭。
武尋勝說道:“是啊,我是你的同路人,是你的陪戰。但我覺得,你大可不必因為麵對的是我就反思你自己的做事方式。事實就是你所處的環境對要做那件大事的你來說是危險的,你必須處處謹慎小心,習慣了的做事的方式也不必因某個人而臨時改變。即使那個人與你是同路人,你也不需要多想那樣做是不是合適,畢竟你並沒因為這種方式給同路人帶來傷害。我反而希望你保持一切有利於保護自己的習慣,哪怕是在我這個同路人麵前,有些話不想直說就不直說。我倒是覺得,你明明是這樣的身份,明明身處危險環境之中,明明在走一條難走的路,但你在我麵前卻很坦率,真的,你已經非常坦率了。”
忽聽“坦率”二字,鐵紅焰著實感到武尋勝似乎知道她心裡到底想了什麼,她又想:我剛才想到的就是“坦率”的問題啊,我反思的就是自己是不是對他不夠坦率,他就好像聽到了我心中的聲音一樣,說我在他麵前非常坦率,這樣我就會不繼續多想了。他雖然為了給我取雪寒草而失聰了,但他依然能聽到我心裡的聲音……
武尋勝後麵說的那些話也令她感覺到他是真的理解她的,她再次不知說什麼好,隻是望著他的雙眼,向他微微點了點頭。
“那就不多想了啊。”武尋勝笑道。
鐵紅焰再次微笑著點頭。
接著,武尋勝又說道:“你做的事,要求我們這樣拉著手達到多長時間啊?”
鐵紅焰用手勢比劃了一下,又加上口形,告訴了他。
武尋勝把他理解的說了出來,向她確認。
鐵紅焰再次點了點頭。
武尋勝又問:“看了你兩次的做法,我在想,是不是不管每次拉手中間間隔多久都沒事?”
鐵紅焰點頭。
“不管中途停下來了幾次,每兩次之間間隔了多長時間,隻要我們拉手的時間足夠,就都行?”武尋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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