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說道:“廢話!你可以問問,把彆人的聲音跟狼叫聲說到一起,有多少人會愛聽?”
“你反應這麼激烈,就是因為不愛聽了?”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道。
“怎麼?不愛聽還不能有激烈反應了?不愛聽還必須得忍著,是嗎?”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道,“再說,我反應哪裡激烈了?彆人隨便說句什麼,你就覺得人家說話激烈,那是不是你有毛病?”
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說道:“沒讓你忍著啊,誰有毛病啊?你不愛聽彆人的話可以反駁,我不愛聽你的話,我也可以反駁。我不就愛聽你問‘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對你反應激烈了?”
“我說這話就是隨便一問,你有什麼不愛聽的?”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道。
“你說了,我問他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那你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可能我認為有人去試著找過,然後你就會想到是不是我自己去找過。我就是覺得你一想到我可能我認為有人去試著找過,然後就像是不是我自己去找過,偏要把事情扯到我身上,我就不願意。”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道。
“怎麼成了我把事情扯到你身上了?這就是你主動站出來說的啊!”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道。
“我主動站出來說的就是這個事本身,沒說我去找過殷派任。”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道。
“你話都說出來了,還不允許彆人想了?”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說。
“誰不允許彆人想了?你想你的,你不但想了,還說出來了,你說出來後,我表示不愛聽,這不可以嗎?”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道,“剛才我說聽到狼叫聲就想起你說話的聲音,你不是也表示不愛聽了。”
“又把這兩件事說成一回事了!你是真看不出這兩件事有多大區彆嗎?我聽到你說的話後,想到的東西都挺正常的吧?又沒把你跟動物說在一起,我就是正常說話啊,你倒好,一口一個狼叫聲的……”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道。
“都是不愛聽啊。你說了你想到的東西,我不愛聽。我說了我想到的東西,你不愛聽。其實也差不多啊。”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道。
其他人聽他們兩人說的那麼多話又是偏離了要討論的事的,覺得實在無聊,簡直就是浪費大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