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我看,不光他會懷疑一起做事的人,他們這些人肯定互相都懷疑來懷疑去的,多數人的心思都不會簡單。”
褐手人說:“是啊,怕這怕那,畏首畏尾,無法互信,平時看著好像沒有仇怨,一旦有了危機,甚至是有可能出現的危機,他們便可以暗暗地互相傷害。彆人傷害他們,他們這些人內部也互相傷害,我看,他們就是這樣一群人。”
灰手人說道:“這樣的群體,又不是第一次見了。”
“是啊,早就不新鮮了。”褐手人說道。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依然在喊:“救命!快來人救我啊!我不想看!不想看!”
灰手人對褐手人說:“他這反應也太大了,看來他家可不止一輩沾染了藍甲人的‘入元’啊。”
褐手人道:“要不要一會兒引個試試?”
“太費功力了。”灰手人道。
“怕什麼費功力,要是能得知這人上一輩就沾染了藍甲人的入元,那麼我們利用這一個人的入元就夠了啊。”褐手人道。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不停地喊著救命,越喊越怕,到後來,喊聲都顫抖得厲害了。
“他還在喊,真是蠢。”灰手人道。
褐手人說:“很好,他的恐懼感會越來越重的。”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聽到了這句話,想著自己的恐懼感的確越來越重了,這時終於沒繼續喊了。
他之所以如此恐懼,是因為看到了那已經變色的石料堆裡有一塊很大的石料變成了白色頭骨的樣子,而且,在她看向那白色頭骨的時候,那頭骨還會變大。
當那白色頭骨變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頭骨雙眼所在位置的那兩個窟窿前方出現了一塊紅色的圓板。那圓板上有流動的東西,儘管圓板是立著的,但上麵的東西就像吸在了圓板上一樣,不停地在圓板的範圍內流動著,不管流到哪個位置,總之不會離開那紅色圓板。
被紅色圓板吸著的流動著的東西有時候顯得稀一些,有時候則顯得稍微粘稠些,但不管在怎樣的情況下,那流動著的東西都是紅色的,都像是血。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認為圓板上的東西就是血,而且有時候是剛流出的那種血,有時候則是暴露於體外有一段時間了的血,所以時稀時稠。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如果隻是看到了頭骨和這樣的血,還不至於嚇成這個樣子,他之所以恐懼得無法自已,是因為那時稀時稠的流動的血之上,出現了一些影像,這時那紅色的圓板就像一個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