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褐手人說。
就在灰手人和褐手人交談的過程中,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在恐懼中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不知道兩個人說的“下一步”是什麼意思,這時候他擔心自己受到更多的折磨已經超過擔心自己被灰手人和褐手人直接殺死了。
很快,灰手人道:“他的皮膚已經開始改變顏色了,現在進行下一步?”
就在灰手人說這話的時候,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感覺稍微有點發冷,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皮膚剛才就已經開始變得發綠了。
褐手人說道:“開始。”
灰手人和褐手人就同時將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的右手和左手迅速抬了起來,讓他雙臂伸平,伸向左右兩側。
由於想讓他將兩隻胳膊都伸直,灰手人和褐手人全都使勁抻了他的手臂。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感覺自己的雙肘一陣不舒服,卻不知道灰手人和褐手人到底做了什麼。
原來,灰手人和褐手人在用一隻手抻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的胳膊時,全都同時用了另一隻手捏了一下他的肘部。他肘部的那種不適感跟被普通人捏到時的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被帶著涼氣的手影響得肘關節發木的感覺。在那灰手人和褐手人抻他雙臂的後,他已經伸直的雙臂就一直那樣直直地伸著,一點也沒有要彎曲的意思了,他覺得這大概正與他雙肘關節出現了那種不適的感覺有關係。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覺得自己的雙臂也已完全被灰手人和褐手人控製了。
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灰手人和褐手人全都將他們的雙手遠離了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可他依然保持這之前左手雙臂舉平且
當然肘部的不適感很快就過去了,他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便在想自己的皮膚到底變成了什麼顏色,他下意識地動了動頭,想看一眼,發現動不了才沒再繼續,他很希望灰手人或褐手人說出到底自己的皮膚變成了什麼顏色,但他們不說,自己也無心問,畢竟此刻自己的眼前依然是那些很可怕的情景。比起要了解自己的皮膚變成了什麼顏色,他更希望能不再看那紅色圓板,然而,知道自己的皮膚變成了什麼顏色以及不再看紅色圓板這兩件事全都是他此刻肯定辦不到的。
此刻灰手人和褐手人都沒說話,而是漸漸仰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