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大喊了一聲,由於雙肩實在被灰手人和褐手人手上的灰氣和褐氣影響得痛苦,他忍不住叫了出來。他覺得自己的兩肩就像要被人把骨頭掰出來了一般痛。
他喊聲出來後,一些“音粒”就從他口中釋放了出來。
那些音粒在離開他的嘴後也發出了綠色的光。
音粒漸漸地往黑色圓板的方向飄,然後落在了那條黑色的路上。
那條黑色的路“噌”地一下就延長到了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腳下,令他感到足下一陣發寒。
從黑色圓板伸向他足下的那條路越來越寬了,雖然變得很慢,他也看不見下麵,但足下傳來的寒冷令他不寒而栗。
“又要等了?”灰手人問褐手人。
“是啊。”褐手人道,“等他足下黑色的路擴到一定位置後,他會感覺自己被關在了一間屋子裡。”
灰手人問:“這麼說,剛才他喊那麼一聲,釋放出來的音粒就足以使那條路擴到足夠寬的程度,這很能說明問題啊。”
“沒錯。”褐手人道,“剛才我們接觸他雙肩的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他在發冷,他發冷如此明顯,就是入元足夠多的反應。正因為入元多,他才會在我們用手接觸他雙肩的時候出現如此大的反應,才會難受得喊出來。”
灰手人道:“不僅如此,就連他的喊聲也能證明他的入元實在太多了,而且入元中有一部分顯然與他的上一代人有關,他娘把一部分入元帶到了他身上。”
“是啊,我已經看出來了,就是目前還不知道他娘曾經到底做過什麼。”褐手人道。
“一會兒我們一定可以知道吧?”灰手人問。
“如果不出差錯的話,知道這個就是沒問題的。”褐手人道。
“現在這情況,已經很難出差錯了吧?”灰手人問道。
“那可不一定!”褐手人道,“任何時候都不可掉以輕心,就算是已經看起來非常有把握的時候。”
“也是啊。”灰手人說,“我隻是想不到還能怎樣出差錯才這樣說的。”
褐手人道:“萬一……”
他說這話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綠色樹珠,但並沒把具體出現什麼情況就會出差錯明確地說出來。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這種可能……”灰手人道,“看來我剛才是疏忽了。”
灰手人顯然是在看褐手人抬頭看樹珠的情況下聽明白了褐手人的意思,想的是萬一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突然被嚇昏,那上方的樹珠就會落到地上。在樹珠落到地上之後,就算灰手人和褐手人合力將樹珠重新弄到伸出來的樹枝之上,那樹珠的作用也會發生改變,那二人想做的事就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