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說道:“那當然了,他們那些人全都隻是普通人,一個會法術的都沒有,怎麼可能了解到你我的用主做了些什麼啊。”
灰手人道:“不知道那房子內有沒有跟此人入元差不多的人。”
褐手人說:“這我們就沒法知道了。反正他們那些人如果平時就各自懷著各種‘心思’,那在我們用主作法的時候,在法術的影響下,他們那種較著勁的狀態就會變得更明顯。就算平時他們中的某些人表麵上還互相給些麵子,到了這種時候他們在我們用主法術的作用下也會多多少少表現出來。”
灰手人說道:“所以他們之前應該是發生了爭執的。”
褐手人說:“他們這些平時各懷‘心思’的人,在我們的用主作法的情況下,發生爭執本來就是難免的。就算不受法術影響,他們之間也不會多友好。”
正如灰手人和褐手人說的那樣,之前房子裡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二組的人之所以從一開始就總有人顯得咄咄逼人跟灰手人與褐手人的用主作法有關係。
在去嶽狂繁那裡問事的那個人被那些人圍起來的時候,那些人對他顯得那麼不友好其實也跟灰手人與褐手人他們的用主已經開始作法有關。儘管那個時候那個房子裡的人還沒有聽到那種像風吹樹葉的聲音,但這並不代表灰手人和褐手人他們的用主還沒開始作法。
其實早在那些人在那個房子裡剛開始向去嶽狂繁那裡問事的人詢問情況的時候,灰手人和褐手人他們的用主就已經作法了,隻是這時尚沒開始“釣”看守高蓬房二組的那些人中入元最多的那個人。在這個階段灰手人和褐手人他們的用主還主要是在通過作法了解二組那些人的大致情況,同時做下一步把入元最多的人“釣出”的準備。
不管是在“釣”之前的階段,還是在正式“釣”的階段,灰手人和褐手人他們的用主所用的法術全都會使那些平時就各有各的“心思”的人更容易不給其他人留情麵。每個人受那個用主法術的影響的程度不一樣,儘管有的人在法術的作用下仍然能忍住不明說那些顯得不大友好的話,那他們也並不會跟平時狀態完全相同,他們的神情會比平時更容易顯露出他們對彆人那不友好的態度。
就算沒受那個用主的法術影響,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也可能出現爭執的情況,而那個用主的法術則使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大大提高了。
這次灰手人和褐手人他們的用主使用的法術甚為特殊,就算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二組的人感覺出了那種氣氛不大好,他們也不容易覺得這些有什麼不正常的,他們根本不會往彆處想。
那個用主用法術給看守高蓬房的二組的人帶來的影響甚至會嚴重影響到他們說某些話時的想法,令他們中的有些人在某些時刻想事情的方式都跟平時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