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沒錯,我真是沒想到。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他不僅接觸過會法術的人,而且那個會法術的人曾經給他體內嵌入了某類東西。”
褐手人說:“沒錯。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們還不知道,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搞清楚,這樣,之前發生過的很多事都有了答案。”
灰手人說:“用主讓你我了解的事情我們也可以搞得更清楚了。”
褐手人道:“看來我們沒白等這麼久。”
“到時候用主知道你我能了解得如此細致,儘管我們這次所用的時間過長了,但是我相信我們一定會給用主驚喜!”灰手人道。
褐手人說:“沒錯,之前以為陷入了絕境,沒想到是遇到了挺大的好事。”
灰手人道:“是啊,繼續問,繼續了解。”
“問吧。”褐手人道。
灰手人似乎已經不似剛才那樣心急了,直接問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然後你怎樣?”
那個人立即說道:“我就對他‘說’……其實我就是用心想:‘爹,我隻是殺了那個親戚,那個藍甲人。’”
“這話你是用心想的?”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
灰手人說:“你用心想的時候,叫了他‘爹’?”
那個人說道:“是……是的……但我不該用心叫!我真的不該叫……不該叫。他明明不是我爹,明明不是!我為什麼要叫他……為什麼?我做錯了!我真的不該那麼想!”
“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灰手人問道。
那個人說道:“那個被我用心叫了聲‘爹’的人竟然……竟然笑了……”
“笑?”灰手人說道,“那你不似之前那樣害怕了嗎?”
“不是的。”那個人道,“我……更……更害怕了。”
“為什麼?”灰手人問道。
那個人說:“因為那個人的微笑很嚇人……真的很嚇人!我好像在那一刻,連魂都……都被他奪走了……從此,我再也沒有靈魂……好像……好像真的沒有了。”
“那一刻,你是真的感覺自己失去了靈魂?”灰手人道,“這不僅僅是你自己的一種誇張的形容嗎?”
“不誇張。”那個人道,“毫不誇張,那一刻,我感覺……我的靈魂已經沒了,就是被那個人奪走了的,實實在在的那種感覺。”
“一個微笑?”灰手人道,“你再描述一下那個微笑?”
“那微笑……怎麼說……很詭異,我隻能用‘詭異’來描述。”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道,“那微笑似乎是能觸碰我靈魂的一隻手,‘唰’的一聲,就將我的靈魂從我的身體上撕走了,我甚至……甚至能感到我的靈魂與我的身體撕裂的疼痛……雖然這麼說,但是……但是其實說成這樣……也不是很準確……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才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