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關注了,我們就是想知道你怎麼用眼珠告訴我們。”灰手人說道。
“說是眼珠,實際上我也會……會說話的,如果你們覺得我哪個地方做的不夠清楚,就……就問我吧,我直接回答你們。”那個人說道。
灰手人感覺這樣更好,於是立即答應了:“行。”
“你們看著我眼珠移動啊,我……我要開始動眼珠了。”那個人道。
“嗯。”灰手人說。
那個人便動了動雙眼的眼球,是同步動的。
“動完了?”灰手人問那個人。
“是的,動完了。”那個人回答。
“看不出來。”灰手人道。
“就是……就是……那我該怎麼做?”那個人問。
“你再做一遍。”灰手人道。
“行,我……做一遍。”那個人道。
“開始吧。”灰手人道。
“開始了啊。”那個人說。
說著,他又動起了眼珠,讓眼珠從一個方向往另一個方向移動。
動完之後問灰手人:“這次看出來了嗎?”
灰手人道:“還是看不出來。”
那個人就覺得奇怪了,因為感覺自己表示得已經很清楚了。
“你剛才感覺我眼珠是怎麼動的啊?”那個人問道。
灰手人靠晃頭來表示了一下。
那個人說道:“不是,我剛才……我剛才想說的……不是……不是這個方向。”
灰手人問:“那是哪個方向?”
“我剛才動……眼珠,好像你們……很難看出來啊。”那個人說道。
“是啊,根本看不出來。”灰手人道。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們全都看出來呢?”那個人又問。
“你的雙手不能動,是吧?”灰手人道。
“是啊,一直都是……這樣的。”那個人道,“要不……要不你們先給我……給我……”
“給你什麼?”灰手人問道。
“就是讓我的手先能動……我好……我好告訴你們……哦……不……不是告訴,而是指給你們看是從哪個方向來的啊。”那個人道。
灰手人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用什麼方法使他突然變得雙手能自由活動,可能會引起大問題,根本就不敢下手。
灰手人小聲問褐手人:“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褐手人道,“還是不要了吧。”
灰手人道:“你是不是擔心這裡出現什麼危險?”
“是啊,就是這樣的。”褐手人道。
“我也這樣覺得,那就算了。”灰手人道。
“你覺得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褐手人問。
“應該就是純粹想用手向我們比劃吧?”灰手人道。
“我感覺他應該不像是為了讓我們能使他的手自由活動故意這麼說的。”褐手人道。
“那倒是,他應該認為,他現在這樣,一切都掌握在我們手裡,就算我們讓他的雙手能自由活動了,他又敢怎樣呢?”灰手人道,“我覺得他現在心裡應該是這樣想的,就算我們暫時讓他的雙手能自由活動了,下一刻我們也可以再讓他恢複成剛才的樣子。當然,他可能想不到其實你我並不是什麼都能隨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