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想了想自己這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覺得還算令自己滿意,也沒什麼明顯破綻,就繼續說道:“沒錯,這麼說就對了,完全對了!我不是想讓他們幫助我,一些藍甲人在在我眼裡是不配說幫我的。他們隻配當我的工具,被我利用。我我利用他們,達到我的目的,這這就是我的想法。”
“你看著那裡的春天覺得希望在,是因為覺得自己有希望利用他們離開那裡?”灰手人問。
“對!”那個人道,“這就對了!就是這樣的我就是覺得我有希望利用他們離開了。”
灰手人道:“可是之前在一片黑暗的時候,你也聽到過聲音吧?”
“是啊。”那個人道。
“那就證明有沒有回應你,跟你所在的環境是不是有亮光沒有必然聯係吧?”灰手人道。
“這這倒也是啊。”那個人道,“但是但是我還是覺得,在我能看到亮光的時候,能看到那種春天的時候,好像好像我利用藍甲人達到離開該地的目的的機會大一些。”
“沒有亮光的時候,你覺得藍甲人遠離你了嗎?”灰手人問。
“當時我的確覺得他們有可能遠離我了。”那個人道,“但我並沒絕對這樣認為,我還是懷有另外的想法,就就讓自己相信自己說話,還是有人能聽到的。”
“你本身還是有希望的?”灰手人問。
“好像是有點的。”那個人道,“但是其實也不好說有多少希望了。”
“為什麼?”灰手人問。
“那希望就好像是由我求生的本能激發出來的一樣。”那個人道,“我我隻是想活下去,好像在這種情況下就不能覺得周圍沒人,一旦一旦覺得沒人了,那那我就會認為自己自己再也無法離開那種地方了。”
灰手人問道:“你認為自己離開黑暗與寒冷隻能靠那些藍甲人?”
那個人道:“靠?也也不算靠就是利用。”
灰手人說道:“嗯,利用,就說利用。你接著說。”
“我當時覺得我連胳膊想動一下都動不了,如果不利用那些藍甲人,那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離開了。”那個人道。
灰手人道:“當時你有一種那些人都離你遠去的感覺,而且,其實也很擔心周圍沒彆人了,是不是?”
那個人說:“有點,確實有點。其實在眼看著那片春天遠離我的時候,我甚至感覺到那個捂著我嘴的手好像也漸漸遠離我了。這這也令我有點擔心。”
“終於不再捂著你的嘴了,這反而沒令你覺得是好事?”灰手人問。
“我之前不知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確定是不是藍甲人在捂著我嘴的時候,我就已經認定是藍甲人在捂著我的嘴了。”那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