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時做了什麼嗎?”灰手人問道。
“他又吹了一下哨。”那個人道。
“還是剛才那個調?”灰手人問。
“不是。”那個人道。
“這次是什麼調?”灰手人問。
“斷斷續續的,就就那一個音。”那個人道。
“你聽過這樣的哨聲嗎?”灰手人問道。
“我沒什麼印象。”那個人說,“但也也不能一口咬定說沒聽過。”
灰手人剛要問下一句話,那個人又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好像好像也有點印象。”
灰手人問:“什麼時候的印象?”
“我我夢見過有人吹哨的聲音,就是就是這樣的。”那個人道。
“夢見什麼人吹哨?”灰手人問。
“藍甲人。”那個人道。
“你夢裡的藍甲人吹哨是為了做什麼?”灰手人問。
“好像好像是為了找我報仇。”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道:“你說的吹哨跟報仇的關係是什麼?”
那個人道:“我我也找不到什麼關係。我印象裡,就是有個藍甲人吹了這樣的哨,接著接著我就聽到這藍甲人跟我說要要找我報仇了。”
灰手人問:“那個藍甲人你在現實中見過嗎?”
“沒見過,但是但是我覺得他非常眼熟。”那個人道,“當天我做了這個夢,我還還想過這個人在哪裡見過,但是但是沒想起來。”
“你以前做夢的情景你很容易記住?”灰手人道,“而且,就連做夢後的情景你也很容易記住嗎?”
“好像也不是。”那個人道,“以前那些夢,我平時隻能想起一部分來。今天到了這裡,我倒是倒是好像更容易想起另一部分來。”
灰手人道:“你覺得你這樣是受了什麼力量的影響嗎?”
那個人說道:“應該是吧。這個地方肯定有什麼力量會控製我,會影響我。那種力量還還很大。”
灰手人再次看向了褐手人,這時褐手人對灰手人說:“這就對了。”
灰手人又“嗯”了一聲後,再次看向了那個人。
這時那個人跟灰手人說:“我做的夢有時候挺奇怪的。”
灰手人道說道:“夢就是夢,夢境奇怪,也沒什麼。”
那個人聽了灰手人這麼說,倒是比之前放心了不少,不那麼擔心灰手人覺得他說的似真非真的了。
“他又吹了哨後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又吹哨後其他的那些個我就突然安靜下來了。”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道:“這時你依然害怕?”
“害怕。”那個人道。
說到這裡,那個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灰手人說:“我我想起以前夢裡那個人像誰了!”
灰手人道:“像誰啊?”
那個人道:“隻是隻是那種感覺像,不是說長相多像啊,就是那種感覺有點像我那個藍甲人親戚!”
說到此處,那個人打了個寒顫,又說:“我怎麼突然感覺到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