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六百九十八)
“我?”褐手人道。
“怎麼?”灰手人故意說道,“你該不會也感到好無奈了吧?”
褐手人說:“你所這樣的話?”
“怎麼?”灰手人說,“聽著熟悉?”
“你該不會覺得聽著陌生吧?”褐手人問道。
灰手人道:“自然不會陌生啊。”
“你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調皮?”褐手人道。
“你不也一樣?”灰手人說。
“那倒是啊。”褐手人說,“這樣調皮也挺好的啊,起碼我是舒服的。”
灰手人又說:“不光你舒服,我也是舒服的。”
褐手人道:“那就這樣挺好。隻是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吹氣?”
灰手人道:“我想的也是要吹氣。”
“一起吹吧。”褐手人道。
“一猜你就會這麼說。”灰手人道。
“你也這樣?”褐手人問道。
灰手人說:“當然啊,你我不是經常一致嗎?這次也正常。”
“什麼時間點吹?”褐手人說。
“四股風聲響起的時候吧?”灰手人說。
“是,就是。”褐手人道。
“三股風的聲音和四股風的聲音變換了幾次,此刻還響著三股風的聲音。”灰手人說。
褐手人又說:“看樣子快到四股風聲音響起的時候了吧。”
“是啊。是不是接下來第一次四股風聲一響,你我就一起吹氣?”灰手人問道。
“我覺得就這樣。”褐手人道,“你看呢?”
“我?”褐手人道。
“怎麼?”灰手人故意說道,“你該不會也感到好無奈了吧?”
褐手人說:“你所這樣的話?”
“怎麼?”灰手人說,“聽著熟悉?”
“你該不會覺得聽著陌生吧?”褐手人問道。
灰手人道:“自然不會陌生啊。”
“你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調皮?”褐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