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灰手人問。
“對。”褐手人說道。
“哈哈哈……九萬遍。”灰手人笑道。
“你這是怎麼回事?”褐手人問道。
“就是笑出了幾萬遍啊。”灰手人道。
“你這笑了一遍吧?”褐手人問。
“你就說,我笑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九萬遍’三個字吧?”灰手人問。
褐手人道:“聽到又怎樣?”
灰手人說:“你聽見我笑了吧?”
“你問這問題乾什麼?”褐手人問。
“回答吧。”灰手人道。
“聽到了。”褐手人道。
灰手人說道:“‘九萬遍’你聽到了,我笑你也聽到了,那麼你已經聽到了我笑出的九萬遍啊。”
“怎麼算笑出的?”褐手人問,“你這是笑著說出的。”
“笑的時候能說出來,就是笑出的啊。”灰手人道。
“你竟然這麼解釋。”褐手人道。
灰手人說:“反正我已經給出了解釋。”
“你覺得合理嗎?”褐手人問。
“我都這麼解釋了,我當然認為合理啊。”灰手人笑道,“這就是我認為的合理解釋。”
褐手人道:“你看,我認為合理嗎?”
“這個你知道啊!”灰手人說,“你都知道你自己認為不認為合理了,那你還問我?”
褐手人問:“故意問啊。”
灰手人道:“你就是多次故意問。”
“你喜歡這樣嗎?”褐手人問。
“喜歡啊。”灰手人道。
“那好,我以後多這麼問問。”褐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