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瑛來到那堂外時,韓端恥已經站在了那裡。
此時的韓家一眾人等都來了,韓瑛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自己的兄長韓城玉,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隨後便走向了韓端恥。
雖然韓瑛來的不算早,但是她的身份使得她可以站在韓端恥的身邊。
等了片刻,便見一個身著棕色長袍的男子領著一個身穿墨綠色的男子飛了過來。
為首之人正是那韓偲,而韓偲的身後,則是一個容貌堂堂,英氣逼人的男子,看起來與韓偲年紀相仿。
此時韓偲直接上前拜見那韓端恥道“父親,我回來了!”
韓端恥欣賞的看著身前躬身的韓偲,滿是欣慰的點頭道“好好!回來就好!”隨即又將目光轉向那墨綠長袍少年。韓偲見狀立刻介紹到“這是魏家少子,魏斌良。”
魏斌良上前行禮道“見過韓國公!”
韓端恥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說道“偲兒很少稱讚一個人,但是在與我的信件中倒是不少誇讚到你。看來你在魏家也是一個後起之秀啊。魏家不愧是老家族了,能有這麼多人才,屬實讓老夫很是羨慕啊。——你哥哥魏斌野雖看起來很隨和,但沒你有朝氣啊。”
魏斌良立刻作態道“哪裡哪裡,還是比不上我兄長的。”言語之中卻不乏自得。
韓端恥擺了擺手道“不用謙虛,來,跟偲兒一起進來了。”
韓瑛微微靠後的跟著韓端恥與那韓偲,知道有這魏斌良在,自己父親是不會在接風洗塵的宴席上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因此也就不怎麼積極,隻是在後麵慢慢跟著罷了。
原本還打算在宴會上說些什麼的韓瑛,頓時省了口水,隻是看著那韓端恥與魏斌良隨意的交談著罷了。
看著侃侃而談的魏斌良,韓瑛不禁想到了魏斌野,立馬覺得魏斌野根本就比不上這魏斌良,魏斌野那個人整個都透露著一股慵懶,一點氣質都沒有,實在是好奇那魏斌野怎麼當上世子的。
宴會在毫無意義的進行著,而此時的顧玉成卻醒了過來,這次是因為疼醒了。——左手臂受的箭傷,還沒有徹底的好,顧玉成一直顧著趕路,忘記及時治療自己的傷了,結果現在也沒有徹底痊愈。
顧玉成下了樓,打算出去買一個丹藥,來治療一下自己的傷。
來到一家商店,此時的顧玉成才發現這裡的氛圍十分的熱鬨,而且好像都在準備著迎接什麼東西一樣,於是顧玉成拿出地圖,看了看,這才發現這地圖上曾備注過這仁皇省乃是商業發達的一個省份,於是顧玉成來到小二麵前,那小二立馬上前迎接,問道“不知道客官你想要什麼東西呢?”
顧玉成想了想,問道“能夠在戰鬥中恢複靈力的丹藥,有嗎?”
小二聽後立馬笑道“啊,客官原來您是想要丹藥啊,您可以去二樓找我們的總管,他會領您去找您需要的丹藥的。”
顧玉成聽後,便點頭上了二樓。
此時的二樓看起來也很熱鬨,而顧玉成一眼便看到了那站在顯眼處的總管。..
顧玉成直接來到了那總管麵前。總管見顧玉成衣衫不整,整個人似乎剛經曆一場逃亡一樣,顯得十分狼狽,甚至帶著一絲的窮酸,於是便不打算理會顧玉成,想要隨便支會一個人來應付顧玉成。
隻是顧玉成早已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了。顧玉成直接上前,遞上一塊靈玉,微笑著問道“不知你知道這裡的總管在哪裡嗎?”
總管差異的看了一眼顧玉成,也沒接過靈玉,隻是說道“我就是。”
顧玉成聽後,冷冷的笑道“不像啊。”
總管立馬有些不服氣,剛想開口,顧玉成便直接轉身道“我還以為仁皇省的商業強是因為商人有陶朱、猗頓之才,巴清、呂不韋之富,沒想到是這般模樣,全然就是井中之蛙。也不怎麼樣嘛。”
那總管那裡受得了顧玉成的話,仁皇省彆的不行,就商業算是天下聞名,顧玉成這是專挑仁皇省人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攻擊,總管哪裡能忍受,直接就攔住顧玉成,喊道“你給我解釋解釋,憑什麼那麼說!憑什麼說我們仁皇省商業也就這樣!”
總管的一番話喊的十分大聲,將那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眾人頓時都看起了熱鬨。
正當眾人窸窸窣窣的小聲議論,大抱興趣的準備看熱鬨時,一道聲音劈開人群的竊竊私語,突兀而響亮“小爺今天倒要看看誰敢說我仁皇省商業不行!”
話音剛落,一個青年男子便摟著一個衣衫輕薄、妝容妖冶的女子,領著一群人,推搡開眾人,來到了顧玉成麵前,顧玉成一看男子,便覺得男子陽氣稀缺,全然就是一副酒桶子、飯袋子、煙抽子、老虧子的樣子,再看那青年蠟黃的麵色,顧玉成就知道,絕對妥妥一個老虧子——嫖客,腎虧。
那男子懷中的女人一見顧玉成的麵龐,頓時覺得顧玉成剛健孔武——連日來逃亡,顧玉成臉上已生了些許小胡子,再加上那雖略顯狼狽卻絕不平俗的容貌,看起來就有一種吃儘江湖風塵的味道。
顧玉成看著男子,再看那總管都有些退讓的態度,知道這一片,估計是這個小腎虧說的算。
而那總管果然直接來到這小腎虧的麵前,輕聲細語的說道“肖公子,您怎麼來了?”
那肖公子指著總管鼻子就罵道“我怎麼來了!?你這個總管怎麼當的?啊!都讓人指著鼻子說我們仁皇省不行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來了?要不是我跟大哥被派來去看一看元鼎省的朱砂鳳,恐怕你現在都在這小子麵前丟儘臉了吧。”
顧玉成一見周圍眾人的神情,便知道這小子絕對不簡單,在場境界高的不是沒有,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直接流露出不滿,足見這腎虛的肖公子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