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師才沒想到顧玉成會突然同意,便開口問道“怎麼突然同意了。”
顧玉成搖了搖頭“是我執迷了,突然間想明白,也就沒那麼困苦了。”
賈師才雖不知顧玉成是想通了什麼,但顧玉成能同意參賽,總歸是個好消息。
荀葵也高興的拉著賈師才的手說道“太好了!賈師姐,有顧師弟加入,商街之爭也能有幾分把握了!”
賈師才勉強的笑了笑,沒有拂了荀葵的臉麵,隻是對荀葵笑著說“荀師妹先去看看那商街送來的東西有沒有遺漏,我在這兒和顧師弟聊一聊。”
荀葵也不疑有他,點著頭,輕快的轉身便走了。
顧玉成見賈師才支走了荀葵,知道賈師才必然是想和自己單獨說些什麼。
果不其然,賈師才直接開口道“想必你還不清楚商街之爭的規矩。我這就跟你說一遍,讓你心裡有一個打算。”
“商街之爭采用的是積籌製度,也可以說是積分製。分為內門與外門兩個比賽劃分,外門弟子與外門弟子進行無修為限製的比賽,勝一場,得一籌。內門有初賽,即同境界的修士先進行比賽,最後的優勝者進入下一輪,每勝一場得一籌,最後優勝者得兩籌。”
“接下來便是無修為限製的比賽,也就是說,可以進行無差彆的挑戰。當然,修為低的可以挑戰修為高的,但修為高的不能惡意阻擊境界低的弟子。勝一場得兩籌。”
顧玉成點了點頭。
賈師才接著說“安業依舊會參賽,但因為他已經受傷,為防止他再次受傷影響到境界,不會令他用儘全力,所以他能得的籌數一定會少許多。所以需要師弟你來彌補這其中的籌分差彆。不要差距過大即可。”
顧玉成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以往錢家和肖家的籌分差是多少?”
賈師才平靜的說道“二十五分左右。”
顧玉成驚了“這麼多分?”
賈師才微微皺眉,覺得顧玉成有些坐轎不知抬轎苦,在這裡站著說話不腰疼。解釋道“銀碑上的前五名隻有安業是第五名,其餘四個三個是肖家的弟子,一個是百裡家的弟子,我們錢家和蘇家的弟子排名都比較靠後,隻差二十五分,已經很不錯了。”
顧玉成聽後,再看賈師才的臉色,知道自己出言孟浪,於是致歉道“實在抱歉,我對這些還是不太清楚。這麼看來這一次比賽依舊隻要保持住二十五分的差距就可以了?”
賈師才微微搖頭,有些憔悴的吐了一口氣“安業那家夥受傷,也不知能不能保持這個分數……”
顧玉成卻沒有那麼悲觀。
沉思一陣子後,顧玉成挑出一抹笑,顧玉成想到該如何教訓教訓肖文苑和那個百裡廓長老了,就借著這次商街之爭的比賽……
賈師才見顧玉成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覺得顧玉成有些盲目樂觀,不由得開口告誡道“這次比賽很重要。你不要大意了。”
顧玉成點了點頭,卻被賈師才看出敷衍的態度,於是賈師才詢問道“你覺得你的實力如何?”
雖然荀葵多次保證過顧玉成的實力,但賈師才還是對顧玉成懷有很濃的質疑。若不是安業受傷了,賈師才根本不可能找來顧玉成。
畢竟在賈師才眼裡,麵對百裡廓的無賴行徑,若顧玉成真的有一定的實力,一定不會默默不語,放任百裡廓耍無賴,然而顧玉成卻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若不是看在同為錢家人的份上,賈師才甚至不願意為顧玉成出頭。
在賈師才看來,顧玉成這種軟弱的行為就說明了他對自己的不自信,沒有絲毫傲氣,甚至有點兒軟骨頭的成分,賈師才很是看不起。
顧玉成也知道賈師才對自己有偏見,但顧玉成不會說什麼。所謂的傲氣什麼,在顧玉成眼裡隻不過是爭強鬥勝罷了,不值一提。
顧玉成自襯多說無益,便開口保證道“我的實力確實不高,不過我會儘力保證這場比賽不會落下太大差距。”
賈師才微微皺眉,什麼叫實力不高,實力不高還如何保證?賈師才聽完顧玉成的話,依舊是不看好顧玉成,想再開口詢問一番,荀葵卻回來了。
顧玉成見荀葵回來,也就不再多說——畢竟說得再多,賈師才也不太可能願去相信,還不如沉默下來,到比賽上用實力作證。
荀葵來到賈師才身前,說道“賈師姐,沒有了,都安排好了。”
賈師才笑著點了點頭。
荀葵接著高興的問道“賈師姐和師弟談的怎麼樣?”
賈師才擠出幾分笑容,勉強的笑道“還不錯。”
顧玉成也上前圓道“師姐跟我交待清了比賽的事情,交談的很不錯。”
荀葵聽後開心的笑了起來,對著賈師才說道“我就說顧師弟一定能行的嘛。”
賈師才聽後隻能笑著點頭。顧玉成見狀拉著荀葵對賈師才說道“既然師姐已經交待完了,那我和荀師姐就先回去準備準備比賽了。”
賈師才聽後鬆了口氣“去吧。”
顧玉成拉著荀葵便便離開了。
路上荀葵看起來比賈師才要輕鬆許多。
顧玉成見狀便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如此輕鬆?”
荀葵微微轉身,清光如洗,似水淨塵,將荀葵映的如玉白般細嫩,竟有幾分靈巧稚嫩不屬於這塵世,顧玉成眼神微明,對上荀葵的眼睛,荀葵有些不樂意“你就不能低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