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確實剛柔並濟,但是你太驕傲了,鐵黎山!”王之韋得意的再次取出一把匕首“圖窮匕見隻是最平常的刺殺方法。刺殺,怎麼可能隻計劃一次。當我第一次失敗的時候,我就開始第二次的方法了。——鐵黎山,你的眼睛已經被我的匕首劃中,即使你躲開了,你的眼睛也會因為我匕首上的靈力暫時失明。這場比賽,是我贏了!”
顧玉成略感惋惜,卻也不覺得王之韋做的有什麼不合規矩的。
勝利者名字的背後,或多或少都會有肮臟的手段作為鋪墊。顧玉成對王之韋的行為並不否定。
此時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的人換成了王之韋。
王之韋勸道“鐵黎山,你已經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現在你的眼睛無論怎樣,應該都是看不見的。——投降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但如果你不投降,那我隻能動手了,到時候……”
鐵黎山拄著杖,氣喘籲籲。
此時的鐵黎山兩隻眼睛全都中招了。
一隻被劃傷,看不見什麼。一隻因為靈力的原因,暫時也失明起來。
顧玉成此時猛然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
當顧玉成利用古靈力觀看這個世界的時候,世界是一張立體的黑白景象。這副景象在人的身上也是如此。就像顧玉成在看到杜持真的時候,他脖頸上的光芒也是白色的。
幾乎所有人都是墨、昏、灰、白這四種顏色。
大多數時候男子身上的顏色是灰與白,女子是昏與黑。
當然,也有例外,像那李疆,更偏向灰。
而在剛才的戰鬥中,古靈力下的鐵黎山在占上風時,其身上分布的主要是白色的灼灼光芒,而那伺機而動的王之韋雖然沒有放棄,但還是有許多灰色爬在身上。
而此時,王之韋卻是白色,鐵黎山反而成了灰色。
顧玉成能懂白墨之間的區彆是因為男屬陽,女屬陰的原因。
但此刻在鐵黎山、王之韋的身上,他們二人的顏色轉變,更令顧玉成感到奇特。
這種神奇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王之韋手一揮,四把匕首顯現,圍繞在王之韋的右手腕上“鐵黎山,你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鐵黎山甩了甩已經發抖的手,笑道“區區鼠輩,齧齒而行,縮尾而爬,咂砸尖語,生於臭水之邊,不敢明行於道途,一時占了上風,就想讓我認輸?王之韋,我還以為你會與我光明正大的打一把。沒想到,哼哼!”
王之韋似乎被戳到了痛處,猙獰的一笑“鐵黎山!彆怪我沒有提醒過你!既然你不想認輸,那我也沒必要饒了你!”
四把匕首加上那已經飛出的匕首圍繞在王之韋的麵前,不斷轉騰之間,王之韋取出那擊中鐵黎山、沾了鐵黎山血跡的匕首,將匕首上的血跡取下,畫出一道奇特的靈力軌跡,這軌跡立刻分散成五分,直接落在王之韋麵前的匕首上。
匕首飲了血,很快便顫抖著綻放出大量的光芒。
顧玉成眼中,那匕首竟然綻放出昏暗且接近黑色的光芒,光芒伸出一條條黑線,一點點與鐵黎山建立聯係,最後徹底聯係上鐵黎山。
王之韋手一挑“這五把匕首已經被我追蹤到你的身上,除非你認輸,不然便會一直無休無止的攻擊你!”
顧玉成看著沉穩的鐵黎山,卻觀察到鐵黎山灰色的氣息更加濃厚了。
顧玉成內心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鐵黎山是因為害怕,因此身體上灰色的氣息越來越濃鬱?
這個想法剛誕生便盤根起來,深深地吸引了顧玉成。
“認輸?——哈哈哈!我鐵黎山的杖就沒有主動放下去過!”鐵黎山以他的大笑宣告了自己的態度。
王之韋見狀也很是果斷的控製匕首亂卷向鐵黎山。
麵對亂網一般的匕首,鐵黎山便像跌入亂葉堆的蝴蝶,那鐵杖在撩、架、掛、崩、擊,抱、點、掛、戳、劈之間便真真好像一個蝴蝶,奈何看著雖然好看,但卻根本攔不住王之韋的飛刀圍攻,到頭來反而把自己累的氣喘籲籲。
不過片刻,鐵黎山的全身便掛滿了血線,血液不斷的流出,精疲力儘的鐵黎山最後直接跪在了王之韋的麵前。
王之韋看著低下頭顱的鐵黎山,來到鐵黎山的麵前,將自己的影子徹底籠罩在鐵黎山的身前。
王之韋在刺殺時每每都要藏在彆人的陰影裡,所以每當他勝利,他總會將自己的陰影籠在彆人的麵前。
這是一種不甘的習慣。
“還有力氣認輸嗎?”王之韋嘲諷道。
鐵黎山不斷喘氣,緩緩的用靈力止住血。王之韋見狀,一腳踹翻鐵黎山。
鐵黎山頓時一動不動的昏了過去。
王之韋笑著看向台上的長老。
幾名長老中皆流露出略微惋惜的表情,王之韋頓時記恨在心,逼問道“我贏了吧?”
幾名長老相互看了看,最後一人點了點頭,剛要開口,便感受到鐵黎山的氣息又漸漸複蘇起來。
眾人再次將目光聚集在鐵黎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