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成心安後,接著說出一個“欺師滅祖”的決定。
“師父,該打壓、打壓裡丐幫了。”顧玉成提醒道。
張壽洪直接開罵“臭小子!這我知道,但你這話說得怎麼這麼怪!”
顧玉成反應過來“確實有些怪…不過也該裝一裝了,這樣才能讓徐繁纓安心嘛。
北扶臾那邊,雖然同樣形式不明。但徐繁纓的威脅更大啊。”
這倒是真的。
徐繁纓是五郡之地的長春會會長。勢力遠盛於北扶臾。
張壽洪應下顧玉成的請求“那就隨便演一下。
你隻用打壓一些裡丐幫庇護的商戶、賣藝修士就可以。沒必要鬨得多大。”
顧玉成卻不太讚同“不過看徐繁纓的意思,他似乎是想要將事情鬨大。——他甚至讓我安心做這事,這倒是他在我麵前第一次鮮明地表態。”
張壽洪歎道“徐繁纓啊徐繁纓,還是老樣子!”
接著,張壽洪問道“所以你是想讓裡丐幫陪你演一場大戲嘍?”
顧玉成承認“自然。——隻是其中分寸,還要師父您來拿捏、掌握。”
張壽洪沉默。
這戲不太好演啊。
“鬨大,不難。隻是一旦鬨大了,北扶臾過多關注,不會出意外?——北扶臾不會發現你的身份?你裡丐幫弟子的身份?”張壽洪問道。
這一點,顧玉成倒是不擔心。
“那又怎樣,知道了又怎樣?在外界看來,我隻是和裡丐幫鬨翻了。
以徐繁纓的手段,不可能讓北扶臾順藤摸瓜,發現是徐繁纓出手離間裡丐幫。更不可能猜到師父和我不過是在演戲罷了。”在這一點,顧玉成倒是很自信。
或者說,很相信徐繁纓的手段。
以徐繁纓的本事,想要暗中推顧玉成向上,北扶臾很難揪出關於徐繁纓的影子。
張壽洪很讚同顧玉成的話“如此,那就鬨!狠狠地鬨!讓徐繁纓那廝,不再懷疑!”
顧玉成微微皺眉“鬨太狠了……”
張壽洪哈哈一笑“狠!必須狠!既然徐繁纓胃口大,那就狠狠地鬨!”
“嘿嘿,為師這裡早有一個好辦法,一直苦於找不到機會。現在有了機會,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顧玉成來了興趣“師父隻要說。徒弟有什麼不敢的?”
張壽洪哈哈一笑“你還記不記得,豐臣袖被你坑了之後,再不受徐繁纓理睬?”
“當然記得,隻是師父你突然提他們做什麼?”
張壽洪隔著通靈玉哈哈一笑“你不知道,豐臣袖和公玉良最近可是鬨得很不愉快啊。”
顧玉成歎道“嗐,公玉良本來指著豐臣袖做依靠,現在豐臣袖沒了作用,自然不會愉快。”
張壽洪笑道“這是最大原因。不過還有其他原因。”
顧玉成好奇心被吊起,連忙問道“師父莫不是還知道什麼,就彆賣關子了。”
張壽洪憋了片刻,將原因告知顧玉成“那豐臣袖整日待在公玉會,鬱鬱寡歡,公玉會也不待見豐臣袖,於是豐臣袖就打算讓他的弟弟豐臣集接他回豐臣家。”
“誰知他弟弟一直推脫,豐臣袖覺得不對勁,於是通過留在豐臣家的手下調查,得知他那小妾——公玉良的妹妹,和他弟弟搞在了一起。似乎是因為豐臣袖雄風不振啊。——哈哈哈哈!”
可以看出,張壽洪是真幸災樂禍,隔著通靈玉還發了好幾個“哈”字來。
不過豐臣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然沒必要去可憐。
張壽洪接著感慨“所以啊,這段時間,豐臣袖幾乎要炸了。而公玉良見此機會,也想和豐臣集建立關係,換個山頭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