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代表聯盟,它的前身察罕國,在大海洋時代,便排除於中心。哪怕是兩次方道革命,依舊落後於太西、山巔這些的核心國。”
“直到代表聯盟取代察罕國,新興的製度,對人道的利用與共鳴,才令那片土地煥然一新。”
“然而很不巧,在代表聯盟建立不久,第二次天下戰爭便爆發。其中代表聯盟更是遭到邪惡的侵略。”
“在這裡,我們就可以發現,當代表聯盟建立初期,她需要麵對內外的反對勢力,製度服務於戰爭;當她獨立不久,二次天下級戰爭又爆發,轉而又被迫卷入這場漩渦,她的製度再次側重於戰爭;當塵埃落定,鐵幕卻又轟然聳立,與山巔之國的對峙,又令其製度側重於軍工。”
“如果說,山巔之國,她是舊世界遺產的繼承人。那麼,代表聯盟,完全是海嘯中的破浪人。”
“一個是家有餘產的富翁,一個是拚搏努力的窮小子。”
葉澤的話,令朱正鎮陷入回憶。
窮小子代表聯盟一生下來就要用拳頭拚搏,這個國家她不打仗,不用戰爭換取自我的獨立,就沒法存活。
後來的人們總是埋怨,鐵幕對峙期間,這個國家太蠢,隻知道重視軍隊工業,相應的符文產業、日常法器產業,以及製藥體係,各種其他產業,都很薄弱。
很多人,都嘲笑過這個國家瘸腿。——一條腿粗,一條腿細。
但這個國家從生下來,就沒有選擇。她從不是生活在富庶中、安定中,她的強大從來是以自我拚搏來實現的。
為了現實,她犧牲了太多。
“實際上,不是山巔之國多先進,她隻是一個繼承前代財產的暴發戶。她有鏟子打理自家田產莊園,更有足夠餘糧;而代表聯盟。——她兩手空空,是真正的無鏟之人。她隻能憑借雙手去挖,去刨,去整理自己的土地、國家。”朱正鎮留下一聲長歎。
代表聯盟最初,也隻是一個同萬千生命一樣,渴望生存,渴望果腹的“新興生命”。
隻可惜,後來她忘記了來時路。
更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隻想著能代表誰。
當她的“代表”這一“根本”都丟失後,“聯盟”又如何存有?
“曾經的代表聯盟,也曾是天下的代表,也曾是天下聯盟的盟主……”朱正鎮感歎道。
葉澤輕嗟“窮小子成為代表。這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情。可惜,窮小子的底子並不好。在方道開發上,這個窮小子是落後於山巔之國的。”
“代表聯盟的落後,有曆史原因,也有其製度掣肘的因素。製度會決定曆史,而曆史,也會決定製度。——代表聯盟常年奮戈重武的曆史,導致其製度過度偏向武備。”
“修士修煉,若隻重肉體,是走不遠的。”
“積羽沉舟,群輕折軸。”
大廈傾倒的那一日,在平衡被打破的第一刻,就注定了。
“代表聯盟的劣勢,就如窮小子和富翁相鬥一樣,最開始,就處於劣勢。勝負之數,本就利於富者。”
“何況窮小子竟也以為自己夠富了,忘記了來時路;並非沒有人想改變,隻是連那一批人,也陷入迷茫……”
「本章算是把天下世界)曆史的過去篇,也就是曾經,講了個大概。
最近在讀一些書。愈發感到自身渺小。
我這本書有兩個核心:曆史,發展。
曆史是大荒的曆史,修煉世界的曆史,修煉文明的曆史。發展,是大荒的發展,修煉世界的發展,修煉文明的發展。
取材嘛。是整個書外天下。
隻是越了解現實,越睜眼去看書外,就越會發現自己的孤陋不學。有時甚至會持續性地擔心自己寫的不夠,沒有體現書內修煉文明的曆史變遷、發展脈絡。
沒奈何,我做事情,一旦做了,總不會放棄。——我很懶,很少做事,所以絕不甘心做了而做不完。
做的不夠好,總比不做強。寫的不夠全麵,總比一點不表達好。
對於曆史與發展這兩個核心,以後會多加添補。——通過正文或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