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寧伸手摸摸白馬的腦袋,學著兩小隻那樣,拿馬草喂它,還和傅司沉說,“蕭總說要送我馬,這就不用了吧……”
反正自己以後也不會來了。
說不定,今晚之後,他們都不會再見麵了。
誰知道傅司沉卻說,“沒事,這馬場本來就是蕭氏集團旗下的,一匹馬他還送得起,既然送了,你就收下。”
說話時,傅司沉已經幫忙調整好白馬的裝備,和溫心寧說:“我扶你上去,待會兒陪你溜達兩圈,教你一下技巧,你再單獨試試。”
溫心寧懵懵地被他扶上馬,剛坐穩,就看男人也迅速跨了上來,坐在她身後。
兩人瞬間距離非常近,她整個後背,都靠入了傅司沉懷中。
而且,因為傅司沉拉著韁繩,這個姿勢,就好像是從後麵抱著她一樣。
這種親近,讓她渾身僵硬了起來,有點不適應。
傅司沉也感覺到了,不過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而是說道:“放鬆,彆緊張,我不會讓你摔下去的。”
這不是摔不摔下去的問題,好嗎!
溫心寧心裡,始終記得昨晚,兩人之間發生的那個吻。
她真的無法坦然麵對,這個男人。
但傅司沉沒有給她選擇的時間。
他已經牽動韁繩,驅動馬往前走。溫心寧因為慣性,身子往後仰了一下,和他貼得更近了。
“不用怕,騎馬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他告訴她,應該怎麼樣去駕馭馬匹,馴服馬的訣竅,結果溫心寧半句都沒聽進去。
她隻感覺到男人說話,噴灑在耳邊的氣息。
昨晚的畫麵,再次襲上腦海中,她心跳都亂了,整個後背都要麻了……
不遠處,盛詩語夫妻倆,正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盛詩語說,“他們兩人看起來,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蕭寒川其實從溫心寧過來,就一直在觀察她了。
他顯然也看出來了,便點頭讚同老婆的話,“確實,她潛意識完全不排斥傅總,還有安安,相反,甚至有點親密的行為,這是好事。不過,關於她記憶的事情,僅憑對話,和觀察,是看不出來的,還得進行正確的確認步驟。”
“這倒也是。”
盛詩語點點頭,忍不住感慨,“這小兩口也是挺不容易,分開那麼久,感覺不比知知和帝釋景他們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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