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卻扣住他手腕,道:“藏有用嗎?我都看到了,小孩子氣性怎麼這麼大?發這麼大火!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白不知道怎麼回答,隨口胡謅道:“沒有,我……就是在練拳!”
文森一臉看白癡的眼神,道:“你覺得我腦袋和你一樣,有問題嗎?這話我會信?”
小白暴躁,“你腦袋才有問題!”
“沒問題,你能在這捶牆?看看這潔白的牆壁,被你搞得跟凶殺現場似的!”
文森毫不留情地懟人。
小白一時間無言以對。
這牆壁看著,確實有些嚇人,血淋淋的。剛才情緒沒控製住,沒感覺到,這會兒冷靜下來,也覺得這行為,的確傻透頂了。
最關鍵的是,手還特彆疼!
小白頓時齜牙咧嘴,五官幾乎要皺在一起。
文森看笑了,忍不住輕打了下他的腦袋,道:“傻了吧唧的。”
話是這樣人,但還是把人往屋裡拽。
“乾什麼?”
小白有些不滿地掙紮了下。
奈何,文森力道很大,根本掙脫不開。
“當然是帶你去包紮了,難不成你想讓心寧小姐回來,看到你這副樣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虐待了。”
文森說著,已經把人帶進了屋裡。
兩人來到沙發旁後,他淡淡說了句,“自己坐好。”接著鬆開他,去拿醫藥箱。
小白坐在沙發上,不忘頂嘴道:“你這個說法,也不是不行,等寧姐回來,我就告訴她,這是你虐待我,導致的。”
文森提著箱子回來,聽到這話,冷笑一聲。
他隨手把醫藥箱擱在桌上,居高臨下盯著他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虐待嗎?若你真想體驗看看,我可以滿足你!”
說話時,還順便活動了一下筋骨。
霎時間,劈裡啪啦的聲響,傳入耳中,聽起來就很危險。
小白脖子一縮,瞬間慫了,“你這人,怎麼開不起玩笑啊!我說笑的。”
文森冷哼,“小崽子不知好歹,我好心給你處理傷口,你還想汙蔑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兩人正說著,門口玄關,忽然傳來了些許動靜。
是傅司沉帶著溫心寧,還有安安回來了。
一進門,溫心寧就耳尖聽到文森的話,連忙換了脫鞋,過來問道:“傷口?什麼傷口,誰受傷了?”
小白嚇了一跳,急忙想把手往後藏。
但還是晚了一步,溫心寧已經瞧見!
她立刻一個箭步過來,拉過他的手腕,詢問道:“怎麼弄的?為什麼傷成這樣?早上我們出門時,不是還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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