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再想起這個,她滿腹委屈,也湧了上來。
明明,顧淩天才是那個使壞,惡劣的人。
她受感情欺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遭受這種對待。
今晚顧淩天那個表哥,甚至想要占她便宜。
江若離一時沒忍住情緒,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路嚴爵也沒料到,她會哭成這樣。
他嚇了一跳,連忙收回手中的棉簽,詢問:“弄疼你了?還是我話說重了?”
江若離抹了抹眼淚,抽泣了幾聲,哭腔軟軟道:“沒有,你說得對,我以前的確是眼光不好,眼瞎,識人不清,才會遇到今晚這事。
警察來之前,我當時已經快跑不動……當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路嚴爵看著她抽抽噎噎,很是無奈。
他就是隨口說了一下,怎麼還淚崩了。
不過看她這樣,今晚的確是嚇到了,現在發泄發泄也好!
於是,路嚴爵也沒再說什麼,任由她哭。
自己專注用棉簽,慢慢的將她傷口上的沙粒帶出來。
江若離疼得直抽抽,哭得更慘烈。
裴炎推門進來時,看到這一幕,都被震到了。
江小姐怎麼哭成這樣?
知道的,是伯爵先生在給她上藥,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她傷口上撒鹽呢。
路嚴爵也發現了裴炎的存在。
他頭也沒抬,淡淡詢問:“怎麼了?”
裴炎回神,連忙回答說:“警方那邊,已經全部把那夥人都抓獲了,不過,有一個被送來了醫院。”
路嚴爵意外,淡淡問:“傷到了?”
裴炎表情一言難儘,道:“就……那啥被攻擊了!”
路嚴爵不解,又問:“那啥是什麼?”
裴炎看了眼江若離,說:“就……命.根.子!”
路嚴爵皺了皺眉頭,“為什麼?”
裴炎流利道:“對方控訴是江小姐乾的,嚷嚷著要江小姐賠醫藥費。”
路嚴爵不由抬眸看向江若離。江若離滿肚子的屈辱,又被調動起來。
她抽泣不已,告狀道:“他扯我頭發,還想占我便宜,我是為了自保!他還有臉找我要醫藥費。”
路嚴爵聞言,眸底掠過一抹冷戾。
他語氣沉沉說:“醫藥費?他那地方廢了嗎?真想要錢,等廢了再說。”
裴炎內心意外,伯爵先生這是……生氣了啊?
他這話的意思,也是真要廢掉那人!
也是,江小姐再怎麼著,也是伯爵先生發生過一夜春光的女人啊!
在江小姐自己不樂意的情況下,彆人豈能染指?
於是,裴炎很快去辦了。
他走後,江若離能明顯感覺到,麵前男人身上散發的冰冷氣壓。
她抿了抿唇,輕聲說了句,“對……對不起,讓你聽到這種汙穢的事情!”
“道什麼歉?”
路嚴爵一陣好笑,敲了敲她的額頭,“你是受害者!而且,你做的沒錯……隻是,以後彆用這種攻擊方式,臟!下回換一種!
你是醫生,完全可以帶一些防身的藥物!我三師妹和小師妹就習慣帶防身藥粉,遇見不軌的人,完全可以朝對方撒一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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