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搖搖頭,“不熟,她是店裡的設計師,之前見過兩次吧,詩語姐姐,怎麼了?”
盛詩語當下就把情況給說了。
隨後冷笑道:“開門不做生意是一回事,空口白話,造謠汙蔑,這位張露露設計師,真是了不得呢。”
白芷聽到這番話後,先是眨了眨眼睛,接著也不知道被戳到哪裡的笑點,突然’撲哧‘一下笑出聲。
她這反應,倒是看的南知意和盛詩語,有點莫名。
張露露也一臉疑惑。
同時,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逐漸擴大了。
旁邊幾個朋友被白芷搞蒙了,問道:“小芷,你笑什麼呢?”
白芷緩了緩,說道:“沒,我就是感覺聽到了本世紀最可笑的笑話,這個女人,居然不願意把珠寶賣給我嫂子……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打電話喊我哥過來,哦,還有景哥!”
說著,也不等其餘人反應,一通電話,就打到蕭寒川那邊去了。
蕭寒川那邊很快接起,“什麼事?”
白芷語速極快,“哥,你在哪兒,快過來,我嫂子被人欺負了,對了,順便喊上景哥!知意嫂子也在呢……我們在珠寶店,就‘eterna’的老店。”
“誒……”
盛詩語喊了一聲,要阻攔,但白芷已經打完電話了。
盛詩語有些急,“你喊他們來乾什麼?”
把他們都叫過來了,那知知想悄悄買對戒的事情,不就露餡兒了嗎?
南知意也沒想到,白芷的動作這麼雷厲風行。
不過,事已至此,知道就知道吧,也沒辦法了。
她拉了拉盛詩語,讓她冷靜一點。
白芷卻以為,盛詩語是擔心受欺負,就安慰她說,“詩語姐姐你彆怕,等我哥他們來了,肯定給你們撐腰!”
接著,她看向張露露說了,“雖然我挺認可你的能力,不過,你做事的方式太愚蠢了,接下來,你或許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張露露頓時臉色微變,心裡感到一陣不安。
她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白芷對著兩人的態度。
萬一得罪了誰,自己可怎麼辦啊?
眾人等待時,也就十幾分鐘,但對張露露而言,卻是無比煎熬。
一陣引擎轟鳴之後,蕭寒川和帝釋景的車,紛紛抵達店門口。
不一會兒,兩人跨步進門,身上帶著絲絲冷意。
一進來,兩人目光,就分彆定格在南知意和盛詩語身上。
帝釋景走到南知意跟前,眼神裹挾著一絲不放心,柔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上下打量了南知意幾眼,似在確認她身上,有沒有事兒。
蕭寒川也盯著盛詩語,以往溫和的笑,都收了起來,語氣有些肅然地問道:“誰欺負你了?”
南知意和盛詩語,都還沒來得及回答,白芷這邊,已經‘劈裡啪啦’地把事情經過全交代了。
說完,白芷眼神掃了眼張露露,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語調,又道:“希望張小姐,接下來還能繼續保持剛才的骨氣!”
帝釋景聽了後,臉色驟沉,眸底泛著幽暗的冷光,看著令人膽寒發顫。
蕭寒川臉色也拉了下來,嗤笑一聲後,毫不客氣地懟道:“真是好久沒見過,這麼愚蠢的人了!知道這家珠寶店誰的嗎?就敢把人往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