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晨這個小老師還好，安歲歲和安暖暖都羞愧地低下了小腦袋。
“媽咪，我們錯了，我們一定認真學習，不驕傲了。”
“嗯，媽咪相信你們。走，洗手吃飯。”
安顏知道仨小隻的智商遠超常人，但她也知道有個故事叫做“傷仲永。”
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孩子比比皆是。
安顏以仨小隻為傲，卻不會因為他們聰明，就放縱他們的學習態度。
正說著話，戰墨辰拎著一個蛋糕進門。
“爹地回來了！”仨小隻
衝過去迎接。
看到戰墨辰手裡的蛋糕，安暖暖有些疑惑：“爹地，今天是誰的生日啊？我們和媽咪都不是今天生日……”
安歲歲卻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我知道了，今天是爹地的生日，對不對？”
“是，今天是爹地的生日。”
戰墨辰笑著承認，眸底卻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傷痛一閃而過。
安顏微微詫異，卻體貼地沒有追問，接過戰墨辰手裡的蛋糕。
“戰墨辰，生日快樂！”安顏笑著祝福。
仨小隻也很快有了計劃，把戰墨辰拉到餐桌旁坐下。
“爹地快坐下，我們給你唱生日歌！”
準備禮物是來不及了，但是唱生日歌，仨小隻很內行。
“等等，先把蠟燭插上，還要給爹地戴生日帽！”
安晨晨打開蛋糕盒子，從裡麵拿出贈送的蠟燭和生日帽。
安歲歲爬上椅子插好蠟燭。
安暖暖則是親手給戰墨辰戴上生日帽。
然後在戰墨辰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爹地，祝你生日快樂，我們永遠愛你！”
軟軟糯糯的小女兒像個又白又軟的糯米團子，戰墨辰的心都要融化了。
“爹地也永遠愛你們。”他親了親小女兒，又把撲過來的安晨晨和安歲歲也一起攬進懷裡。
安歲歲卻嘻嘻一笑，回過頭去看安顏。
“還有媽咪，她也永遠愛你，你也要永遠愛媽咪！”
“顏顏，是嗎？”
戰墨辰順著安歲歲的目光望向安顏，眼神中充滿期待。
仨小隻也期待地看著她。
安顏手一抖，正在拍照的手機差點掉地上。
被四雙眼睛一起炙熱地注視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她又不舍得看到仨小隻眼底的失落和難過。
她隻好輕輕點頭：“嗯。”
“哦也，媽咪永遠愛爹地，爹地也永遠愛媽咪！”
仨小隻手舞足蹈歡呼起來，從戰墨辰身上溜下來，在餐桌前整整齊齊站成一排，開始唱生日歌。
安顏臉上的熱度逐漸褪去，總算沒那麼尷尬了。
當然，這個環節她很熟悉，每年她和葉歡的生日，仨小隻都會來上這麼一場表演。
安顏定定神，笑著開始指揮：“預備——開始！”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happybirthdayto，happybirthdayto，happybirthdayto！”
仨小隻用母語和英語各唱了一遍，稚嫩的童音在餐廳裡回蕩。
白嫩嫩的小臉像是盛開的向日葵，盈滿朝氣和生機，小手整齊地拍著，隨著節奏搖頭晃腦。
安顏拿著手機，各種角度各種拍。
戰墨辰麵帶微笑，聽著看著。
驀然間，就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