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墨辰點頭:“我也要回去加個班,你在公司等我來接你。”
安顏想起自己還扔在停車場的車,隻能點頭答應。
回到公司,安顏就找來了秦殊。
“你去找個可靠的偵探,查一下傅家的背景。”
“是。”秦殊微微詫異,很快低頭答應。
公司和傅氏的合作已經結束了,現在要查傅氏的背景?
不過她身為下屬,這也不是她該置喙的事情。
秦殊轉身出去辦事,走到一半想起一件事,又折了回來。
“安總,上次我跟您說安家地下室的事情,您有去看過嗎?”
“地下室?”
秦殊突然一問,安顏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件事。
“嗯,我上次跟您說過,有一次聽到老安總跟夫人打電話,提起地下室好像藏著什麼東西,您還是留意下吧。”
“好的,最
近太忙了,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回頭我就去看看。”
“好。”秦殊點點頭,走了出去。
安顏靠在椅背上,腦子有點亂。
秦殊已經是第二次跟她提起安家的地下室了,地下室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正想得出神,電話鈴聲響起。
安顏冷哼一聲,接起:“葉歡你這個叛徒!”
“彆這麼說,我都是為了你好。”葉歡心虛,趕緊解釋。
安顏一聽這句“為了你好”,更是光火,忍不住想罵人:“我們也這麼多年交情了,你竟然胳膊肘向外拐,怎麼,戰墨辰雇你當眼線了?”
“那倒沒有,你家戰總恨不得我原地消失,哪裡能容忍我天天盯著你看。我隻是覺得……”
葉歡頓了一下,又道:“我隻是看傅家的人,都不是好人。”
“什麼叫都不是好人?難道人家臉上刻著壞人兩個字嗎?說話就說明白,彆給我賣關子。”安顏還是惱火。
葉歡知道自己今天給戰墨辰通風報信的行為惹惱了安顏,也不敢狡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你要說那個傅京博,長得一表人才,還算是人模狗樣,可他那個爹,就不是個善茬,我跟你說啊,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後還是離傅家人小心點為好。”
“傅銘文?”
安顏想起那個癱瘓在輪椅上風燭殘年的老人。
雖然看人時目光有些陰冷,但總體來
說對她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她疑惑問:“傅銘文做過什麼壞事?”
“傅銘文年輕時風評並不好,整日流連酒色場合不說,前前後後娶過好幾房夫人,但都被他折磨死了。傅京博是他惟一的兒子,據說是大夫人生的,生下他不到一年大夫人就被逼得跳了樓啊。”
“都死了?”安顏嚇了一跳,難以置信:“你從哪裡聽說的?”
“帝都圈子裡稍微跟他家走得近的人怕是都知道。你可千萬彆覺得他老了可憐,他也就是壞人變老了,骨子裡還是個壞人。”
“可我從沒聽傅京博提過這……”話說到一般,安顏就住了嘴。
誰會將家裡的這些醜事宣之於眾呢,傅京博跟她誌趣相投是沒錯,但也還沒到交心的那個地步。
否則,傅京博也不會連提醒她一句都沒有。
不對。
安顏目光一動。
她記起來了,有一次在飯店跟傅銘文吃飯,她喝醉了,傅京博突然衝進來將她帶走。
難道那一次傅京博是特意來找她的?
他一早就知道傅銘文對她不懷好意,所以才會及時衝進來製止?
安顏心中紛亂一片。
“小顏,喂,你在聽嗎?”
“嗯。”安顏回過神,抬手摁了摁眉心。
“你離傅家人遠一點,尤其是那個傅銘文,聽到沒?”
葉歡是關心她,安顏自然不會不領情。
“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