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師府苟到無敵
能夠在河洛調動這麼些元嬰期修士,又與自己不對付的勢力,除了保定王府還能有彆的嗎?
周玄視而不見,踏著遁光不疾不徐地來到了玄門處,以點藏使令牌叩開門戶,穿梭而出。
河洛居民各有其證,憑各自的身份憑證,便可以往來河洛與百洲之間。
若是沒有身份憑證,則需要像此前的周玄、李青鬆那樣,隨著天師府的飛舟統一進入。
出了河洛之後,周玄並未祭出算珠,而是依舊以一個比較正常的速度遁行著,直到——
“合陣!”
伴隨著一聲冷喝,四周溫度驟降數度,一道冰冷的氣機自周玄體表掠過,潛意識裡仿佛有一雙探過來拽著他的腿將他拖入了冰窖之中。
周玄停將下來,立足於虛空中,平靜的目光緩緩掃過四周,便見到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從遁光之中露出了身形,站立在他的四麵八方,將他團團圍住。
這些人服裝各異,手持各路兵器,臉上套著表情浮誇而猙獰的妖魔麵具。
麵具之上的妖魔,或是嘴角噙著陰惻惻的笑意,或是目光凶神惡煞般,又或者是咧著獠牙吐著猩紅的舌頭。
他們將周玄圍在中間,像古老部族的戰士圍殺一頭被盯了很久的獵物。
“跑啊?怎麼不跑了?”
“隻怕他是跑不了咯!”
其中一個赤著膀子的壯漢,胸口紋著一頭血煞佩豬,肩上扛著一條狼牙棒,不懷好意地笑道。
“廢什麼話,這裡距離河洛可不遠,速戰速決。”另一個人手中提著大環刀的漢子,眼神陰鶩地打量著周玄。
話音未落,他便已經踏著遁光急速掠出,向周玄狠狠地劈出了一刀。
隻見刀刃之上法力奔湧,化作一片碧綠青蔥的刀光,帶著凜冽的殺機,直直落向周玄的麵門。
一刀劈出,便絕了一切生機,欲將周玄劈殺。
“還是老大人狠話不多,我也來了!”壯漢大笑一聲,握著狼牙棒衝到了周玄的頭頂,如劈山斷嶽一般砸出沉重的一擊。
“他沒動作?”
“不是沒動作,是來不及有動作!”
“這小子從未見過這等陣仗,隻怕早已經傻了眼了!”
“不可輕敵!”
“王爺有命,此子詭計多端,諸位兄弟當奇襲克敵,一招致命!”
“老大所言極是,此子曾以請神咒鎮殺了眥瑜前輩,我們即便以法陣隔絕了氣息,也不能夠大意!”
“‘千針術’!”有人隨手拋擲出無數符篆,捏了個法訣,便將那些符篆化為無數的金針,如天女散花一般射向了周玄。
麵對著眾敵的聯手圍攻,周玄負手而立,眉頭微微一皺。
“九息服氣。”
心間念頭一動,法陣之內所有的天地靈氣,便都不受控製地向著他彙聚了過去。
靈氣不斷壓縮,形成了一股恐怖的法力風暴,越是靠近周玄的區域,法力風暴越是凝練而恐怖。
下一刻,不管是法力刀罡還是狼牙棒,都在周玄的三丈之外生生卡滯,不論他們如何催穀,都無法再推進分毫!
“這小子果然不對勁!”
“好生厲害的護身底牌!此子背後定有大能相護!”
“不要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