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聽到這番話,怒極反笑,道:“約我出來?和我聊聊?你們對我的人下春毒,綁架她,現在和我說這些廢話,你覺得我會相信?
不好意思,你們蠢,我和你們可不一樣!識相的,快點放人,磕頭認錯,再一人留下一條胳膊賠罪。
否則,你們四個都彆想離開這兒,全都得死!”
林寒手掌一翻,天煞血刀出現在他手中。
與此同時,三聖血脈之力爆發,他的氣息爆發到極致。
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要拚一把!
林寒的話顯然激怒三人,吳磊果斷開口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彆忘了,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裡,你竟然還敢和我們叫囂,不要命了?
信不信我們當你的麵采補了這個女人?這女人的元陰極強,絕對是極品爐鼎,老子早就忍不住了!
林洋老大,和他廢話那麼多乾嘛?我們四個一起上,難道還對付不了他?
抓住他,當他的麵,搞了這個女人,再挖了他的內臟,不管是自己用,還是用來買,我們都賺翻了!”
吳磊說到這兒,其他兩人也隨即附和,一個個激動無比,似乎已經吃定林寒。
林洋瞥了吳磊一眼,冷聲道:“這裡是我做主,還是你們做主?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
三人聞言,立刻閉上嘴巴,特彆老實。
看樣子,這個林洋在四人中,說話果然最具分量。
林洋再次恢複一臉微笑,道:“林寒道友,乾嘛這麼激動?雖然我們的做法有點兒過頭,但我說的話是真的。
說起來,我們四個和你還有一點兒淵源,那得從幾十年前說起……”
“閉嘴!快點放人,否則,你們都得死!”
林寒大喝一聲,直接飛起,一刀砍了過去。
這時,林洋竟然舉起李清妍,當做擋箭牌。
林寒投鼠忌器,隻能強行收刀,體內氣血一陣翻騰,險些噴出一口鮮血。而李清妍,雖然眼神迷離,但是,她的表情卻十分痛苦。
很明顯,她並沒完全失去意識,正與春毒抗衡。
林寒的拚命既讓她感動,也讓她極度擔憂。
毫無懸念,再這樣下去,吃虧的肯定是林寒!
她想到自殺,可是,被控製住的她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這種強烈的無助感讓她淚流滿麵。
林寒退回原處,強忍著翻騰的氣血,惡狠狠道:“卑鄙無恥的東西,有種就和我打一場,玩這種卑鄙的手段,還算是男人嗎?”
林洋嗬嗬笑了笑,道:“林寒道友,我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證明給你看,許多被我們采補的女人都知道,我們都是男人,特彆猛的那種。
說實話,我們並不想和你戰鬥,畢竟我們的手是用來玩女人的,碰男人,真沒意思。”
林洋說話間,在李清妍眉心一點,原本被春毒控製的李清妍毒素暫時被壓製。
意識完全回歸的她立刻朝林寒喊道:“林寒,我不要你救我!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李清妍話音剛落,林洋立刻捏住她的小臉蛋,笑眯眯道:“小姑娘,你以為說這些反話,就能讓那家夥丟棄你,離開這兒?
你的想法怎麼這麼天真?天真得讓我都想笑了!
那家夥如果真的可以舍棄你,怎會追這麼遠?明明還很虛弱,卻強裝鎮定,要和我們決一死戰,我都被他逗笑了!哈哈哈……”
林洋放聲大笑,一番話讓林寒的臉色陰沉下來。
這家夥果然不簡單,他偽裝得這麼好,竟然都被他識破了!
怎麼辦?
拚的話,李清妍被當做擋箭牌,投鼠忌器,憋悶得很。
不拚,李清妍就會遭他們毒手,這個結果,林寒肯定無法接受。
林寒正頭疼時,林洋的聲音再次響起:“林寒道友,我呢,暫時將她體內的春毒壓下去,這麼一來,我們就能好好聊一聊了。
接之前的話,我們在幾十年前,曾經得到天機子,也就是你師父的恩惠。
他指點過我們幾招,我們現在能混得風生水起,真得感謝他老人家。”
林洋說到這兒,林寒真想衝過去撕爛那貨的嘴巴。
什麼玩意兒嘛!之前那個周世豪,也說了類似的話,說天機子指點過他煉丹。
結果呢,周世豪對他下手狠辣無比,哪裡像報恩,分明是報血海深仇。
現在,這個林洋又說類似的話,著實讓他很難淡定。
“你到底什麼意思?既然受了我師父的恩惠,現在應該報恩才對,這就是你們報恩的方式?你們爹媽就這麼教你們報恩的?”
林寒說話毫不客氣,林洋聽罷,笑得更大聲了。
“林寒道友,瞧你這話說的,搞得好像我們恩將仇報似的。
你也不想想,你身負三聖血脈,體內全是好裝備,換做任何人,都忍不住想要,更何況我們呢?
反正你總有一天會被人抓住,剖心挖肝,不如將你的心肝內臟送點給我們。
換做任何人,肯定會貪心,搶走你全部內臟。
我們不一樣,我們要感念你師父的恩德!
所以,你隻需要將你的腎臟和部分肝臟,對了,還有一些不會致命的內臟交出來就好。
對了,還有一樣東西,太虛妙法你學了吧?把它也送給我們,我們就放了這女人,讓她和你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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