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三十年,已經快到了。
五天前,孟山河接到一封血書,正是他的舊愛所寫。
七天後,黑蠱門會降臨魔都孟家,實行慘無人道的複仇!
算算時間,隻剩下兩天了!
眾人聽完孟山河的敘述,看他的眼神更加充滿鄙夷。
尤其是林慧,她冷哼一聲,道:“你們孟家的惡果然根深蒂固,換做是我,我也會複仇!
始亂終棄的男人最惡心!你和孟波相比,差遠了!”
孟茜茜十分尷尬,作為孟家人,她第一次覺得,這個身份不光彩。孟山河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覺得我禽獸不如,不配做人。
可是,我做的這一切,也是為了孟家,我是孟家未來的家主,怎能為了兒女私情,置家族於不顧?”
“好了,閉嘴吧,你再說下去,我都不想出手了。”
林寒忍得很辛苦,若不是礙於天機子的麵子,再加上那顆焱焱果,他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孟山河連忙閉上嘴巴,不敢多說一句話。
林慧一臉認真地看著林寒,道:“林神醫,這件事,您還是不要摻和比較好。
我感覺,孟家把你當槍使,就為了一顆奇怪的果子,不值!”
林寒聽完林慧的話,搖了搖頭,道:“我不僅僅是為了那顆果子,而是黑蠱門的做法的確有點兒過激。真正有罪的就那幾個人,把罪魁禍首宰掉,不就行了?
他們竟然要屠戮整個孟家,也就是說,和孟家有親緣關係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孟茜茜,包括馨馨,甚至也包括你。”
“我和馨馨又不是孟家人,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林慧明顯不高興,說她們娘倆是孟家人,對她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林寒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你啊,太小看這些人的本事。我對南疆那些蠱門有一定了解,他們要麼不做,要麼做絕,行事那叫一個心狠手辣。
我還記得,他們有一種秘法,隻需要采集某個人的血液,就能研究出一種特彆的毒素,凡是和這人有血緣關係的人,中毒後都必死無疑。”
林寒說到這兒,林慧立刻瞪大眼睛,開始慌了。孟山河怎麼死,她都無所謂,可不能把馨馨也連累了!
“林神醫,都拜托您了,您可一定不能讓馨馨有事。冤有頭債有主,死就死那個該死的!”
林慧說話毫不客氣,一旁的南宮天闕越聽越尷尬。
豪門的水果然深得很,公公和兒媳的關係,竟然這般勢同水火。
他捋了捋胡須,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或許能和平解決問題。”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南宮天闕,林寒詫異道:“你怎麼還沒走?又不需要你治病救人,你賴在這兒乾嘛?
這件事不是你這個小老頭能摻和的,就你這身板,都不夠彆人一拳……”
“不不不,非也,非也。林神醫,您此言差矣!”南宮天闕又捋了捋胡須,還打斷了林寒的話,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林寒有點兒不爽,這老頭,怎麼居然臭屁起來了?
“林神醫,兵書有雲,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很多時候,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手段。
我早點也去過南疆,和黑蠱門的高層有點交情,要不,我來做個和事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樣,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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