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芝抱著陸淵,吻著他,深情地輕喚著他。
嚴武早在遠處便看到這一切,他帶領眾人迅速衝了過來。
之前眾人隻在遠處觀望,如今來到這個碩大的坑洞麵前,無一不膽寒。..
他們都慶幸這個陸仙師是自己人。不然的話,在場沒一個人能活著回去。
畢竟用一招就將一個城池碎成齏粉,是遠遠超乎他們想象的。
“周仙師,陸仙師怎麼樣了?”杜師梅急切地問道。
“我探查了他的心脈,並無大礙。應該是玄氣耗儘,身體過於虛弱而昏睡。”
周婉芝鬆了口氣,輕輕說道。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放了心。
嚴武道:“仙師,徐景明一死,蜀地可算是了卻了一樁大事。等陸仙師醒來後,我們就去解救呂騰吧。”
“嗯。我們先撤兵。月霧城沒了,蜀東聯盟也就無險可守。而且徐景明死後,他們也是群龍無首。估計他自己也想不到遇到陸仙師,會一個回合都走不過去。”
嚴武點點頭,回首對後麵喊道:
“來輛馬車,護送陸仙師回營!”
…………
與此同時。在大虞國外數萬裡之遙的某處地底。
此處溫度高得嚇人,幾乎要將一切都融化乾淨。
周圍熔岩汩汩,散發著刺鼻的硫磺的氣味。
在熔岩中央有一處高達數十丈的高台。
此台通體黝黑,在熔岩映照下散發出熠熠紅光。
高台之上,居然還長有成片的花木,紅綠掩映,溫潤可人。
一個不人不鬼的渾厚的聲音在台上的虛空中響起:
“外麵的事情辦得如何?”
另一個充滿誘惑的女性的聲音答道:“大人,您儘管寬心,一切按計劃進行。”
“嗬嗬,”那聲音忽然笑道,“本座等了千年,這事總算有些眉目。朧環,你做得很不錯。”
“謝大人謬讚!”那個名叫朧環的女子“咯咯”笑著,無比開心。
那聲音又道:“不過,本座安插在大虞朝中的耳目死了。那還是比較可惜的。”
“是啊,大人。之前您還說,你們溝通的靈魂銘牌也被彆人奪走了?”
“對,”那聲音哼了一下,“不過奪走銘牌的那人也許還不知道。本座可以通過這塊銘牌窺知他的一些情況。隻是因為我隻剩殘魂,故而探查得不甚明了。”
朧環好奇地問:“他是個怎樣的人?”
“本座隻感覺到那人身體結構比較特殊,似乎是有一些妖族的血統。”
“妖族血統?”朧環吃了一驚,“那豈不是半人半妖?”
“嗯!這沒什麼奇怪的。此人具體情況尚不清楚,本座也不想過多地去探知。但既然他帶了浸潤了老夫生前精血的銘牌,那我還是可以看看來解悶。”
“咯咯咯咯,”朧環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大人您也有悶的時候呀。”
“嗬,你這小丫頭片子!本座之前也是人。人都有七情六欲的。那個……朧環,你抽空再去看看九州法陣的陣眼和其他幾個陣腳,切莫出了紕漏!”
“遵命!”朧環忽然認真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