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吏點點頭,許央進入守獄司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可他還如此謙卑,這樣的態度讓他對許央又高看了一眼。
“你這事兒很重要麼?”獄吏想了想道:“出去倒也不是不可以,你有凝脈境的實力,隻要不主動作死,應該問題不大。”
“隻是,若是死在了外麵,那就太可惜了。”
獄吏的話有些刺耳,但許央也無所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實力。
“這樣吧,你先去,這事兒上報也得一段時間。”獄吏繼續道:“早些回來就是了。”
許央得到了許可點頭道:“我一定早點回來。”
獄吏走後白叔驚歎的看著許央道:“你這小子也太強了,不聲不響的竟然突破到了凝脈境,你今年多大?才二十多歲啊!”
“這麼好的天賦,看來守獄司以後會好好栽培你!”
許央嗬嗬一笑道:“不會,他們就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我不成功,那就沒有入守獄司的機會了,證明能做到我這一步的人很多!”
“況且,入了守獄司我也是地位最低下,實力最弱的那一個,有什麼好值得驕傲自滿的?”
白叔眼前的年輕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不驕不躁,對自己有著非常清晰的認知。
彆說是許央這麼一個年輕人了,就算是他們這樣的人,一旦聽說能進守獄司,也不可能如此淡定,這樣的心境和胸懷,白叔從來沒見過。
“真正的天才大概就是你這個樣子吧?”
白叔感慨著,修為上許央或許談不上天才,但他的心境遠比他見過的任何天才都要強得多。
許央沒和白叔多說,略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走之前他把獄吏交給他的鐵牌掛在了自己宿舍的門上。
不管誰看到這個鐵牌都會明白,許央此時已經是半步腳進入了守獄司內,他已經和普通獄卒不一樣了。
許央剛走沒多久,愛找茬的黃天就來了,可當他看見許央門上的鐵牌的時候人楞了一下。
此時他的臉色變化十分有趣,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老白,許央那小子人呢!上麵掛著個鐵牌是什麼意思!”
黃天氣不過的尋找白叔道:“今天他應該當值,怎麼回事!”
白叔喝了一杯茶道:“黃天,他當值是不假,可守獄司的牌子你不是沒看見,彆說是你我,就是陳大牢頭現在也管不了他。”
“你呀,就彆想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了,許央這孩子挺好的,這一個多月你們怎麼對他的自己好好想想。”
“你怎麼就認為他一定進不了守獄司?我看啊,如果他真的進了守獄司,一定會給你穿小鞋的!”
黃天臉色難看,白叔說的不無道理,他忽然有些後悔了。
白叔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實際上這都是他忽悠黃天的,以許央的性格是絕不可能找黃天麻煩的!
但至於黃天怎麼想,那就和他沒關係咯,這樣的人是要嚇唬嚇唬的,否則這新人來了豈不是都得吃大虧?
不過黃天也並非都誰都如此,他隻是嫉妒許央一來就有機會進入守獄司而已……
黃天喃喃道:“我都是為了鞭策他,他能進守獄司還有我一份功勞呢……”
“白叔,他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