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守獄司的事成了!”
白叔高興道:“這不是剛好煙火大會,我們想出來找你給你慶祝慶祝麼!”
“守獄司的事情成了?”
許央一臉愕然,這兩天他不在這事兒成了?上麵的文件下來了?
“當然,那日獄吏找你卻不見你,這事兒就和我說了一遍,雖說文件沒下來,但這事兒已經敲定了,隻要你的劍法過關,你現在就等於是守獄司的人了!”
白叔也是激動,東監區之所以是最輕鬆的監區也是因為太久沒有人加入守獄司了。
輕鬆相對來說輕鬆,但也會受人白眼,這樣一個神通武道顯現的世界,沒有實力就是被人瞧不起,能從東監區走出一個守獄司的人,這對東監區來說也是一種榮耀,以後吹噓也有資本。
至於許央的劍法,他們都看過,過關根本不是任何問題。
許央見白叔激動心中自然也是開心,自己盼了這麼久,這事兒終於有了明白話,總算是被敲定下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心裡才算是真的有底氣,不像之前一樣忐忑。
彆看獄吏給了鐵牌,但被守獄司贈送鐵牌的人也不少,可最後能進去的卻不多。
大多數人拿到鐵牌以後就會開始荒廢自己,提前下放鐵牌也是守獄司對於選拔人才心性的一種考驗。
“走著走著。”白叔哈哈大笑道:“今天咱們去醉仙樓好好吃喝一頓,今日我請客!”
眾人哄笑道:“白叔,你老可不怎麼出手,怎麼今日如此大方?不要留下錢財給自己妻兒老小了麼?”
一旁的小金嘿嘿道:“白叔,你這可是偏心啊,這許央剛來多久?我都來多久了也沒見你請過我一次。”
“就是,就是,咱們都沒吃過白叔的飯!”
白叔在監獄裡算不上鐵公雞,但能省則省,很少胡亂花錢,請客吃飯基本不去,他不請彆人,也不吃請。
今日如此大方,也屬罕見。
白叔哼哼道:“你們這群小子如果有許央一半出息,我請你們去醉仙樓又如何?可惜你們沒一個爭氣的。”
眾人麵對這一番話還真沒法接,一個個看著許央各種羨慕湧上心頭。
“既然難得白叔請客,那今天可得讓白叔好好出個血才行。”小金壞笑道:“去醉仙樓可不止吃喝哦!”
白叔看著小金,這小子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你這小子,整天就那點花花心思,你若是練功,也早該入凝脈境了!”
“凝脈?去了守獄司,那就身不由己咯,在這裡混著,躺平,不是挺好的麼!”
“躺平這個詞還是許央帶來的呢,可他呢?卷啊,卷死個人呐!”
小金調笑著許央,眾人也連連附和,搞的許央臉一陣陣臊紅,說他卷,他真沒卷啊……
講道理,許央可是反內卷第一人,與內卷不共戴天。
調笑歸調笑,飯還是得吃,眾人勾肩搭背以白叔為首前往醉仙樓。
此時路上的煙花肆意燦爛,大家也都歡聲笑語,許央跟在一旁偶爾說上幾句,但目光始終注意著一個人。
黃天跟著眾人處於邊緣沉默不語,仿佛格格不入,許央認為既然自己馬上就要入了那守獄司,黃天的事兒也該好好盤問盤問,說不準還是大功一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