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五層外麵的空間,哪怕是監獄走廊,都雜亂不堪,更彆說那些關押的監獄了。
而這裡,陣法禁製,一切都做到無可挑剔的程度,僅僅隻為了玄彌。
但儘管貴胄之氣衝天,許央卻看不清他的前途,一條巨大炎尾如狼如狐的野獸成型,它身邊濃霧籠罩,讓人看不清命運。
“吉凶難測。”
許央眨了眨眼睛,下一秒神魂消散。
“前輩!?”
楊正喊了一聲不知道許央是什麼意思。
他回到房間裡麵,此時玄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楊叔,你教導我待人做事要真誠,我隻是想讓先生知道,我和他之間沒有秘密。”
“我希望他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希望他能相信我……”
“我沒怪你,事已至此,那些都不重要了。”
“隻是不知那位前輩是否能就此事與你交心呐。”
楊正歎了一口氣,玄彌是沒什麼心眼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許央了,可就不知道許央是怎麼想的了。
如果許央願意幫助他們,或許這玄彌還有一線生機,但如若許央不幫,卻是實實在在害了這老實孩子。
也不知道玄彌這善心,到底是害了他,還是救了他。
……
“唉……”
深宮之中,一聲悠悠的歎息傳出,侍候在帳外的太監,立即跪下磕頭道:“皇上,您可是有何煩心之事?”
帳內,東極國當今皇帝,幽幽起身一隻手推開窗戶,看著窗外的弦月,雙眼噙淚。
“癡兒,癡兒啊,若當初我心狠些又會是何光景?無儘的痛恨?”
“我膝下皇女最疼你小七,可你卻任性妄為,讓我難做,能保那外孫百年,孤也儘力了。”
“近百年了,沒想到他還是破了封印,此番我這苦命的外孫吉凶難測,我也不得護他周全啊。”
“罷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東極國皇帝此番仿佛老了些許,他嘴邊輕輕的念叨著,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外麵的太監跪著,動也不敢動一下,不知道當今天子到底是為了何事如此憂愁。
……
一座山洞,
月光從山頂的洞口照射而下,山洞內鳥語花香,一派祥和,蝴蝶與蜜蜂飛舞采釀花蜜,一隻尾巴燃燒火焰的紅色巨獸忽然抬頭,盯著天空中的月亮看去。
“還活著?怎麼會還活著?不是早該在百年前胎死腹中了麼!?”
“看來,還活著!”尾巴燃燒火焰的巨獸臉色猙獰高聲咆哮,無數炎尾族人向著他聚集而來,甚至還有一些炎尾一族的附庸,它們聚集在一起,等待著什麼。
……
許央回過神來剛剛僅僅隻是用命格慧眼看了一眼玄彌,還沒等說什麼,那一縷神魂的力量就已經被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