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都是些平頭百姓,不入流的武者,這樣的人來多少殺多少,根本不夠看的。
“主要矛盾是處理這些被洗腦的群眾吧。”
許央入了刑場,邢教頭早早就等著他了,時至今日邢教頭對許央的印象還不是那麼好。
“哼,來了?”
邢教頭也早就收到了風聲,他自然知道此次處刑乃是給許央搭的一台戲,心中多少是有些不爽的。
“邢教頭,這是手續。”
許央遞上手續邢教頭根本就沒看,砍個腦袋的事情,夏河早就打招呼了根本沒必要看。
“那就彆說了,現在下雨,早點結束早點回去。”
邢教頭拿了手續轉身就走,許央無奈苦笑,這邢教頭還是不喜歡他,不過也沒必要這麼給他臉色看吧……
一切都準備好了,今日斬首,倒是沒有什麼老百姓來看。
一來是天上下雨,二來是這些羅生教的教徒散發著令人害怕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羅生教主被推上處刑台,此時的處刑人換成了許央,許央手中拿著砍頭大刀,外麵的羅生教眾至少聚集了上千人,把整個刑場圍的水泄不通。
刑場內區區幾十號官差根本擋不住。
這些教徒一直往前擠,官差們的位置一直被壓縮,教徒越來越靠近處刑台。
許央來過一次,也知道程序,手上拿著一碗酒遞給羅生教主,羅聖教主冷笑道:“我不喝,我算過了,今日不是我的死期。”
說著他陰陰的看著許央,嘴角笑著。
許央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時間已經到了,該死。”
就在許央舉起刀的一瞬,外麵的羅生教眾開始瘋了,擋著的官差瞬間被衝散,洪水一樣的人烏央烏央的衝向處刑台。
“教頭!”
邢教頭身邊的手下有些急了,再這樣下去,彆說處刑了,許央怕是都得有危險。
“彆急,看看再說。”
邢教頭穩坐釣魚台,不過是一群普通人罷了,撐死了也就是一群聚氣罷了,許央如果連這點小陣仗都搞不定,那真是讓人失望。
“來就來吧。”
許央絲毫沒有因為人群的騷動而影響自己的工作,他手起刀落,人頭應聲落地。
彆說是羅生教主,就是元嬰玄君被捆在這裡,他許央一樣能砍下去。
羅生教主直到死之前都信心滿滿,他認為他的教徒能把他給救出去,所謂法不責眾,如果趁亂救他,還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隻是許央根本沒給他們機會,下手的時候果斷極了。
一些才衝到處刑台還在噴血的羅生教主。
“殺了我們教主,罪不可赦,殺了他,殺了他!”
所有人都像是瘋了一樣開始往處刑台上爬,原來羅生教主最大的依仗是這些發狂的百姓。
殺他簡單,可如何處理這些發狂的百姓才是最難的。
殺?鎮壓?難以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