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事兒就這麼在夏河的畫餅下過去了。
許央跟著夏河騎上高頭大馬就往皇城去。
按理說二人都是先天,飛過去並不困難,夏河的實力要比許央還差一些,飛過去耗費很大速度也就比馬兒快一點。
騎馬省力。
雖然皇城與十方城這一段路經過了一年的恢複遠比之前要好得多,但周圍的房屋建築卻仍舊稀少,甚至偶爾也會看見難民走過。
要知道這可是皇城百裡範圍,有難民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夏河看見這些難民開口道:“雖然治理重修有很大顯著效果,可因為地裂地陷,水脈被推平,周圍適合種植的土地少了許多。”
“沒有了莊稼,許多老百姓也難活。”
這一片土地想要恢複到適合種植的程度可能還需要很久一段時間,至少也得三五年以後皇城周圍才適合耕種。
所以皇城周圍此時反而顯得蕭條。
小半日路程,轉眼即到,皇城守衛見了夏河與許央的官服攔也不敢攔直接放人進去了。
大街上,皇城經過一年的休養生息基本也恢複了往日的熱鬨。
這一年以來,許央時不時的來皇城與俞悅約會,皇城的變化他是看在眼裡的,這一年董相國算是勵精圖治,一絲不苟。
大小官員也沒敢繼續貪汙腐敗,一個個收斂了許多。
夏河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道:“許久不來皇城,總算是恢複過來了,百姓們安居樂業,一派和諧可不容易啊。”
二人入了皇宮,馬匹被牽,步行前往朝堂,二人到的時候,文武百官已經站了不少,眾人竊竊私語,都在猜測著什麼。
許央站在一旁,夏河與熟人打著招呼,不一會也就回來了。
“夏大人怎麼這麼快?”許央笑著:“莫不是夏大人的人緣不好?”
夏河瞪了一眼許央不屑道:“我們又不是京官兒,哪裡來的那麼多熟人。”
“我守獄司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無須和這些大人們搞好關係。”
“哈哈,夏河說的對。”方青玉朝著夏河拱了拱手道:“守獄司和帝司一樣特立獨行,確實不需要和其他文武打好關係。”
“況且,守獄司的職責特殊,最好就是避嫌!”
聽方青玉如此一說,許央倒是明白了幾分。
他們是專門監管監獄的機構,如果和這群文武大臣混的很熟,有些事就不好辦了,徇私舞弊,很容易被懷疑成同黨。
得和這些文武大臣們保持距離。
夏河得意的看著許央,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你小子還嫩著呢,這點事兒都搞不明白。
許央沒理會夏河的眼神,反而在這些滿朝文武中尋找董相國以及那左近尚書。
朝堂內的站位也有講究,大員們站在前麵,後麵的則依次以官職站著,六部一共六個隊位,而許央等五司之人,則隨意的站在一旁。
“方兄,你們斬妖除魔二司都在皇城,可知道今日這……”
夏河雖然收到消息,但模棱兩可,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帝什麼皇,對此也有些好奇。
方青玉搖搖頭:“彆說我不知道,就是這滿朝文武估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