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寶貝哥哥你們兩個人護著吧,但彆再往龍脈裡麵丟了,他浪費的是我的龍氣,這國家我還得治理呢!”
“哈哈哈。”
唐朝天繞開二人灑脫大笑從觀複殿內離開。
等唐朝天走了,夏寒風急了,他開口怒斥道:“邱天,你怎麼能答應他這個混蛋!”
“讓他執掌大權,那不是把國家往火坑裡推麼!他是個戰爭狂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此時國庫空虛,國力不支,就連龍脈都已經……如果他真的要開疆拓土,這國家必定陷落!”
“我又何嘗不知呢!”邱天道:“可你不讓他參與這件事兒,這事兒有得完麼?”
“他在涼州,募了多少兵馬?此番帶來的人,又是何種實力?你又不是沒看見。”
“與其和他撕破臉皮,不如順著他,讓他也參與此次爭奪,消耗他的力量!”
夏寒風一愣盯著邱天好半天才開口道:“你是說……”
邱天點頭:“我們把這件事兒的情報放出去,那些個皇子應該明白怎麼做。”
“皇子與皇子之間是兄弟,可他們這個叔叔……”
“就怕皇子他們不能團結協作啊。”夏寒風心裡麵有些打鼓,這些皇子真的能如他們判斷的那樣先解決唐朝天,然後在來爭奪皇帝之位麼?
許央在一旁聽著,嘴角微笑的從大門離開。
薑還是老的辣,這兩個老狐狸,一套一套的。
……
“許央,你跑去哪裡了。”
夏河見許央天黑才回來,不由的有些生氣,他再三叮囑許央彆亂跑,早點回來,可還是拖了這麼久。
許央笑著道:“夏大人彆急,我這不是回來了麼,我就不明白了,乾嘛非要讓咱們住在宮裡。”
一旁的顧月娥倒了一杯茶風輕雲淡的坐著沒有說話。
倒是張蘭白了一眼許央,仿佛看著沒有見識的土包子一樣。
“夏河,這先天小子就這麼笨?這一點都不明白?”
張蘭還是一副毒舌,非要把人氣個半死。
尤其是夏河。
這守獄司出了一個許央,她哪裡能心中平衡!
“你懂什麼,天才往往專注於修煉,一些事兒不用懂,等他實力到達一定程度了,無須懂與不懂,他就是道理!”
“三十歲以下,你們哪個司出過先天?隻有我守獄司做到了!”
夏河趾高氣揚,昂著頭像是戰勝的公雞,看著方青玉等人,許央眨眨眼,怪不得梅芳總說夏河,這麼大年紀了,一點沉不住氣。
五司的人都被安排在了宮中,隻不過帝司原本就有住處,所以龍羽天沒來,剩下四司掌司都在此處。
張蘭想要反駁,但又說不出道理,愣了半天說出類似於高分低能這樣的話來。
“我猜測是立新皇的事情吧。”
許央開口,這張蘭,人不說話,把彆人當啞巴,確實不討喜!
夏河立即點頭:“對對對,就是這事兒,自古以來,立新帝,五司絕不能站隊,也不準出手,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