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反正是四皇子搞的鬼。”
“他這麼搞,估計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一旦被查出來,彆說皇位沒他的份,就連皇子的身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張鬆散去結界。
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甚至就連魔弦教皇城的據點都說給許央了,張鬆對許央沒有半分隱瞞。
“我看,乾脆就把這事兒的窗戶紙捅破算了。”
張鬆一幅看熱鬨不嫌事情大的模樣嘿嘿笑著,他就想看大場麵。
這事兒許央倒是也想過。
皇城抓的這些魔頭他也有了解,一個魔弦教的魔頭都沒有。
全都是其他教派的人。
魔弦教惹出的事兒,還要往其他教派頭上栽贓嫁禍,打的一手好算盤。
“張鬆,你確定這個據點裡能找到負責人?”
“搗毀一個據點不算什麼,但這麼大的事兒,我看也就隻有魔弦教的上層知道情況吧?”
“當然。”張鬆點頭道:“這事兒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不過為了和四皇子聯係,也為了防止四皇子翻臉不認人,我說的這個據點內裡麵就有一個人知道整個事兒。”
據點的位置許央已經用天聽術鎖定了。
據點內最強者是一名金丹一階的高手,想必就是張鬆說的知道一切內幕的人。
魔弦教這段時間雖然發展的很快,但能派遣一名金丹真人到皇城裡麵也是冒著很大危險的。
一旦被發現,被抓住,那可是極大的損失。
“一名金丹,三名結丹,剩下的都是先天,一共十二人。”
許央喃喃自語,張鬆疑惑道:“許央,你說什麼呢?這事兒你真打算管?”
“當然,我被派來皇城,就是為了這事兒來的。”許央笑了一下道:“現在一切都清楚了,咱們也算湊個熱鬨麼。”
張鬆想了想還是勸說許央不要這麼做。
得罪一名皇子可是很危險的。
況且現在這名皇子已經瘋魔,和魔弦教勾結在了一起,這一來一去就更加危險了。
到時候許央要麵對的就是無儘的報複,區區一個守獄司的普通官員怎麼吃得消?張鬆不免有些擔心許央。
他也說清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讓許央自行考慮,這事兒最好還是上報給守獄司的掌司,讓他們來定奪。
“張鬆,你把這些事兒告訴了我,我如果把這些事情再告訴守獄司的掌司們,不就把你給賣了?”
“這事兒我們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來操作,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全,明日就讓四皇子遺臭萬年。”
許央笑著,此事他已經想好了對策。
“張鬆,你且等著明日看好戲就是。”
說著,許央就從張鬆家中離開。
今日剛好是粉蝶節,沒人會在意許央的動作。
看著許央離去,張鬆搖搖頭,他越來越覺得看不懂許央了。
一個守獄司的普通官員,雖說是個天才吧,可管的也太寬了。
許央對於哪個皇子當皇帝,東極國是不是還在根本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