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以想象也完全無法相信,一個十年前陳家血案當中的漏網之魚,十年之後竟然會變得如此強大。
一個人便可以讓如今的陳家束手無策,接連損兵折將。
哪怕是京城當中的各大家族,也都挑不出這樣的人吧。
屬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低聲回應,“根據先前的情報來看,他身邊隻有一名女子幫忙。”
“當然那名女子本身的實力也不差……”
“區區兩個人,就真的讓你們束手無策嗎?”
“全家養了你們那麼多年,關鍵時刻一點作用都發揮不出來!”
“全都是廢物!”陳天鬆再一次忍不住暴怒發火。
雖然他明白,人在失去理智和冷靜的時候很容易犯錯,但這個時候哪裡還忍得住。
陳家眾人誰都不敢吭聲,生怕這個時候觸了黴頭。
過了片刻,有人低聲說了一句,“家主,有件事情挺怪異。”
“什麼事兒?”陳天鬆聲音低沉。
“那個叫陳飛的家夥,明明是初來京城,並且第一次與我們遭遇的時候他似乎還住在酒店。”
“可是等我們再去找他,他卻住在了一處曾經被咱們標記過的院子裡。”手下繼續回應著。
“被標記過的院子?”
“為什麼標記,那裡住的是什麼人?”陳天鬆感起了興趣。
“陳玄青。”手下說出了這個名字。
“是那個老家夥?”
“他和陳飛串通一氣了?”陳天鬆臉色驟變,隨後捏緊了拳頭。
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麵前的下屬咒罵道,“你們這群蠢貨,不是讓你們一直盯梢嗎,注意那老家夥的一舉一動,發現他有異常立刻向我彙報。”
“為什麼,他和陳飛串通了一氣,你們竟然沒有傳回消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陳天鬆,下屬一個勁的打著哆嗦,很清楚,接下來如果自己說錯半個字就有可能人頭落地。
現在的陳天鬆可是憤怒到了極點,隨時都有可能找個倒黴蛋來殺一儆百。
“這件事情著實奇怪,我們的人也一直在盯著那個老家夥,雖然剛開始的前幾年,他確實在悄悄打探陳玄奇一脈的下落,但是最近這幾年他似乎是認命了。”
“更沒有和陳飛有過任何接觸,他們之間更像是偶遇……”
陳天鬆臉上的青筋蹦起,“偶遇?”
“天底下有這麼巧的事嗎?”
他並不相信這樣的回答,寧願相信這是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力,或者說是陳天青那個老家夥暗度陳倉。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陳飛彆的地方不去,偏偏就去了陳玄青養老居住的那片地區。
不過如今的陳天鬆也懶得追究手下的責任,畢竟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當下冷聲問道,“現在還有人繼續監視那裡嗎,可有消息傳回?”
“為了不引起陳家舊部的惶恐和騷亂,當初留下了陳玄青的老家夥的命,如今怕是要成為禍患!”
手下趕緊掏出了電話,片刻之後神色惶恐地回答,“真讓家主猜對了。”
“陳天青帶了人回去,好像是陳家舊部,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陳天鬆咬了咬牙,“果然他們這是準備聚眾造反啊,我要在他們動手成事之前,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