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果然在這等著老子呢?”陳飛眯著眼睛,看對麵小個子男人。
對方臉上的笑容越發陰險囂張了,就和身後不遠處的鬆本健一樣。
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態,覺得吃定了陳飛。
事實上,如今局麵對陳飛的確很不利。
陳飛骰盅當中原本三個六點,如今變成了兩個五點一個一點。
之所以會發生變化,正是因為對麵那小個子男人最後一個叩擊骰盅的動作。
那家夥在手上用了一股子暗勁巧勁。
使得力道順著堅硬結實的賭桌,直接傳遞到了陳飛麵前的骰子之中。
那骰子立刻跳動,發生了偏移。
這一招所謂相當的陰險不要臉。
小個子肯定是聽出了,陳飛搖出了三個六的點數,所以接下來他隻要任意改變陳飛骰子的點數,都會讓陳飛的敗局被鎖定。
那家夥,則是憑借著特殊的手段和經驗,給自己搖出了三個六。
如此,勝局在握,怎能不得意囂張。
鬆本健笑到臉上的肉都在抖,如果能長條尾巴,估計這會兒都能晃到天上去。
“陳飛先生,雙方都已經完成,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揭曉答案了?”
“到了這個時候,想要反悔可是沒有機會了,你真的能承受得住後果嗎?”鬆本健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冷冷地盯著陳飛。
大廳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寂靜。
看熱鬨的人絕大多數都不知道究竟結果如何,但是孫老六手下那些賭師,尤其是擅長聽力和投擲骰子的某幾個,臉色都相當的難看。
他們都很清楚,在這短短片刻時間內,賭桌上都發生了什麼事,也都知道陳飛已經拱手把這座海島的運營權讓給了那些鬆木財團的家夥。
或者說,是讓人家給坑了去的。
“果然還是年輕啊,如今咱們怕是得換老板了。”幾個資深賭師交換眼色,神情當中帶著對陳飛的惱怒和鄙視。
此時的陳飛突然挑了挑眉毛,背著手向前跨出了半步,然後在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開唄,誰贏誰輸,馬上見分曉,你高興的太早了!”
“你乾了什麼?”對麵的那個小個子男人,在陳飛話沒說完的時候,突然惱羞成怒的嚷嚷了起來。
“怎麼,莫非你精神還有點問題,瞎嚷嚷什麼?”陳飛皺眉,將自己的殺氣隔著桌子迅速衝撞過去。
那小個子男人隻是在賭博方麵有特殊的造詣和技巧,哪裡能夠經受得住陳飛的殺氣衝撞。
此時臉色鐵青,隻感覺喉嚨裡像是被灌了冰冷的水,連喘氣兒都不勻哪裡還能說出話來。
但是鬆本健卻明顯看出不對勁了,厲聲說到,“陳飛先生,請你離桌子遠一些,雖然雙方都已經投擲完畢,不過為了比賽的結果公平起見,還是請其他人來揭開骰盅。”
“沒問題呀,誰讓你不早說呢,好在我還沒有碰到桌子,這不算違規吧?”陳飛彈開手,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
鬆本健冷哼了一聲,陰沉著臉沒有說什麼,不過原本的得意囂張情緒已經消散大半。
在場看熱鬨人很多,選兩個美女出來揭開骰盅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三二一,開!”周圍的賭徒們瞪著眼睛大聲喊了起來。
桌子兩端的骰盅被同時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