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錦衣衛衝到麵前準備拿他,那個掌櫃的也沒有束手就擒,手腕一翻,掌中就出現一把短刀。
隻是,沒等他動手反抗,一支雕翎箭就銳嘯而來,“嗤”的一聲,射入了他的手腕。
掌櫃的慘叫一聲,手裡的短刀,“當啷”落地。
兩個錦衣衛衝上前,直接拿住了掌櫃的雙臂,反剪到背後。另外一名錦衣衛上前,揮起蒲扇般的巴掌,朝著掌櫃的臉上就扇。
啪啪啪!
幾巴掌下去,掌櫃的兩邊臉就高高腫了起來。
他一張嘴,“哇”的吐出一口帶著牙齒的鮮血。
負責掌嘴的錦衣衛沒停,繼續朝那個掌櫃的臉上抽。
直到那個掌櫃的被扇得奄奄一息,臉上血肉模糊的一片,雲飛揚這才淡淡的道:“可以了。”
此時,那個掌櫃的已經快要昏過去了,兩條腿耷拉著,要不是被兩個錦衣衛拖著,早就跌到地上了。
雲飛揚沉聲吩咐道:“把裡麵的人全都給我趕出去。”張雲帆應了聲,就帶著手下,把店裡的夥計和幾個噤若寒蟬的客人,全都趕了出去,那個掌櫃的也被扔出門外。
雲飛揚來到外麵,向張雲帆道:“留幾個人在這兒守著,沒有本千戶允許,誰也不準從裡麵拿走一件東西。”
“是。”
張雲帆抱拳領命,指了幾個親信,在店門口值守。
接著,雲飛揚又帶著張雲帆一幫人,去了被慶寧侯府霸占的酒樓。
這次,他沒有再讓張雲帆等人在外麵等,而是直接帶著眾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去。
此時還沒有完全到晚上飯點,定包房的貴人們都還沒有來,隻有大堂裡有一些散客就座。
看到忽然闖進來這麼多如狼似虎的錦衣衛,那些客人們全都被驚到了。張雲帆沉喝一聲:“錦衣衛辦事,無關人等速速離開!”
大堂裡的客人們,頓時紛紛往外湧去。
酒樓掌櫃陰沉著臉走了過來,指著張雲帆怒聲道:“姓張的,你什麼意思?不知道這是慶寧侯爺家的生意嗎?”
張雲帆眼皮抬了一下,低眉順眼的站在雲飛揚身後,理都沒理。
雲飛揚從懷裡取出房契,在酒樓掌櫃麵前晃了晃,語氣幽然說道:“這是陛下賞賜給我的鋪子,什麼時候歸慶寧侯了?”
他伸出手,在酒樓掌櫃臉上拍了拍:“限你們一炷香時間內,全部離開我的鋪子。”
酒樓掌櫃撥開雲飛揚的手,黑著臉道:“我們要是不走呢?”
“不走?便會被我視為擅闖的匪徒。”
雲飛揚微微偏頭,冷然問道:“張雲帆,對於在禦街鬨事的匪徒,該怎麼處置?”
張雲帆嘴裡殺氣騰騰的吐出一個字:“殺!”
雲飛揚似笑非笑的看著酒樓掌櫃:“聽到了嗎?”
酒樓掌櫃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這是慶寧侯家的生意,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裡殺人?”
“不信?那你就儘管試試看。”
雲飛揚走到一旁,在任長風扯開的椅子上坐下,大手一揮道:“一炷香時間,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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