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作為慶寧侯府的家奴,雲飛揚錦衣衛千戶的身份,其實是沒被他放在眼裡的。
不然的話,上一任禦街千戶,也不會被禦街的豪門家奴打斷腿了。
隻不過,聽說雲飛揚剛殺了兩個副千戶,酒樓掌櫃心裡對雲飛揚,才多出幾分畏懼。
雲飛揚卻根本不接他那茬兒,戟指在酒樓掌櫃腦門上點了點:“我說了,我向來一言九鼎,說好的一炷香摘你腦袋,就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來人。”雲飛揚厲喝一聲,“把這廝的腦袋,給本千戶摘了!”
張雲帆一招手,兩個錦衣衛就如狼似虎般朝酒樓掌櫃撲了過去。
見雲飛揚來真的,酒樓掌櫃心裡一跳,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聲叫道:“千戶大人,饒命呐。”
他,終於害怕了!
“現在求饒?不覺得晚了點嗎?”
雲飛揚嗤笑一聲,重新在身後椅子上坐下。
兩個錦衣衛上前拿住了酒樓掌櫃,將其雙臂反剪到背後。
雲重從身旁一名錦衣衛腰間拔出繡春刀,大步上前。酒樓掌櫃哀嚎道:“千戶大人,小人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
雲飛揚笑了笑:“這是咱們的酒樓,沾了血影響生意。”
“那我就去外麵砍。”
雲重應了聲,揪住酒樓掌櫃,就往外麵拖。
一陣惡臭傳來,那貨竟然嚇得尿了褲子。
見求饒沒用,酒樓掌櫃又大聲叫道:“我是慶寧侯府的人,你殺了我,侯爺不會放過你的。”
但是,不管他說什麼,雲飛揚都不為所動。
很快,外麵酒樓掌櫃的叫喊聲就戛然而止,同時傳來陣陣驚叫聲。
酒樓裡的那些夥計們,全都嚇得噤若寒蟬,看向雲飛揚的目光,就像看著一個惡魔。
雲飛揚目光從酒樓那些人臉上掃過,似笑非笑的道:“現在呢?你們走不走?”
“走走……我們走……”
“我們這就走……”
酒樓那些人如蒙大赦,紛紛逃一般往外衝去。
雲飛揚向旁邊的張雲帆吩咐了一句:“跟之前一樣,留幾個人看著。”
張雲帆拍著胸脯道:“大人放心,沒有您允許,就是一條野狗,也休想混進來。”
“不錯。”
雲飛揚拍了拍張雲帆的肩膀,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先是威南伯,又是慶寧侯,他們可都是當朝權貴,你跟著我一條道走到黑,就不怕得罪人?”
張雲帆哈哈一笑:“卑職是因功升遷而來,在這盛京沒什麼後台,又不會做人,早就被排擠得快待不下去了,樹挪死人挪活,索性豁出去了,跟著大人,說不定還能闖出一番前程。”
雲飛揚嘴角勾起,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你就不怕跟著我是一條不歸路?”
“那也是卑職自己選的,沒什麼後悔的。”
張雲帆哈哈一笑,接著正色道:“雖然今日跟大人初識,但卑職覺得,大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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