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采薇拍開雲某人攀向她心口的手,起身下床:“被錦衣衛南鎮撫司帶走了,登聞鼓平時就是南鎮撫司的人在值守。”
雲飛揚也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一邊往身上套,一邊不解的道:“既然有南鎮撫司的人值守,水月是怎麼把登聞鼓敲響的?”
皇采薇道:“水月聲名遠播,平時可不是那些普通錦衣衛能接觸得到的,她跑去說要看登聞鼓,那些值守的錦衣衛都被她迷昏了頭,沒有一個人阻攔。”
雲飛揚問道:“那水月的事情,隨後也是南鎮撫司負責嗎?”
皇采薇道:“應該是。”雲飛揚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認識水月?”
皇采薇撇嘴道:“裝什麼?你那首‘我住盛江頭,君住盛江尾’,現在盛京有幾個人不知道?”
雲飛揚摸了摸下巴:“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在盛京名氣這麼大的嗎?”
皇采薇翻了個白眼:“說你胖你就喘。”
她跟著雲飛揚來到外麵,見雲飛揚一直往外走,追上去問道:“你乾什麼去?”
雲飛揚隨口道:“去找皇後娘娘討個官兒做,抓住了她兒子那麼大的把柄,不問她要點好處,總覺得虧。”
皇采薇道:“那你自己去要吧,我懶得見那個老女人。”
“好吧。”
雲飛揚聳了聳肩,朝皇後娘娘寢宮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隻見過水月那麼一兩次,聽聞水月出事,心裡卻滿滿都是水月的影子,有一股想辦法去救水月的衝動。
他隱隱意識到,自己這是已經喜歡上水月了。
可是平心而論,他雲飛揚並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呀。
到底是因為水月魅力太大?還是自己現在受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影響太大,見個女人就動心?
雲大千戶自己也搞不懂了!
胡思亂想間,他來到了皇後娘娘寢宮。
門口的侍衛下意識上前阻攔,雲飛揚直接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你把二皇子叫來,看他攔不攔我。”
之前在皇後娘娘這裡,沒少受氣,現在拿捏住了皇後娘娘,自然要把這口氣撒出來。
那個侍衛捂著臉退了下去,雲飛揚抬步進門。
院子裡,兩個宮女正被太監摁在地上,另有兩名太監,拿著棍子,瘋狂的朝兩個宮女身上掄。
兩個宮女,淒厲的慘叫求饒。
雲飛揚皺了皺眉,隨口問道:“她們犯了什麼事?”
行刑的太監道:“兩個賤婢,打碎了娘娘最喜歡的茶盞。”
其中一個宮女哀嚎道:“沒有啊,是娘娘自己摔的……”
“還敢強嘴?”
行刑太監直接一棍子掄在了那個宮女的腦袋上。
宮女腦漿迸裂,聲音戛然而止。
等雲飛揚走到正殿門口的時候,另外一個宮女也被杖斃了。
雲飛揚此時已經認出,被打死的兩個宮女,都是之前在殿內伺候的。
他隱隱猜到,這兩個宮女可能是因為看到了之前他拿捏皇後娘娘和二皇子的場景,所以被皇後娘娘給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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