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帆開口問道:“大人,需要我們做什麼?”
雲飛揚嘴裡淡淡吐出幾個字:“見機行事。”
雲飛揚幾人的對話,南鎮撫司衙門口值守的錦衣衛自然也都聽到了,得知雲飛揚的身份,自然沒人敢攔。
雲飛揚等人進了南鎮撫司,南鎮撫司鎮撫使司禪明正好聞訊出來。
看到雲飛揚身邊跟著水月,司禪明愕然問道:“雲飛揚,你搞什麼?怎麼把她給帶來了?她不是在南鎮撫司嗎?”
雲飛揚麵無表情的道:“南鎮撫司鎮撫使江來福,利用職務之便,意圖淩辱水月,登聞鼓的案子,現在由我來辦。”“你辦?”司禪明瞪眼喝道:“你說辦就辦?是誰給你的權利?”
雲飛揚看著司禪明,沉聲說道:“北鎮撫司本來就有監察整個錦衣衛之責,江來福壞了規矩,我接他的案子有問題嗎?”
司禪明頓時被懟得沒話說,片刻後,瞪眼道:“那也由不得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北鎮撫司還有我這個鎮撫使在,輪不到你當家。”
“是嗎?”雲飛揚似笑非笑的問道:“那你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辦?”
“你說呢?”司禪明沒好氣的道:“趕緊把人給江鎮撫使送回去。”
雖然他跟江來福同為錦衣衛鎮撫使,而且都是指揮使殷嘯的親信,但江來福跟殷嘯的時間,要比他長得多。
所以,他在殷嘯麵前,一直都被江來福壓一頭,他也已經習慣了處處以江來福為尊。雲飛揚聳了聳肩:“江鎮撫使現在,恐怕沒心思操心這事兒了。”
司禪明目光凝起:“你什麼意思?”
雲飛揚目光下移,落在司禪明下半身,語氣幽然說道:“我朝他那地方狠踹了一腳,他命根子能不能保得住都另一說呢,哪兒還有心思操心水月的事情。”
“什麼?”司禪明瞪大了眼睛,“你重傷了江鎮撫使?”
他拔刀指向雲飛揚:“你好大的膽子!”
看到司禪明拔刀,院子裡南鎮撫司的錦衣衛們,也紛紛拔刀出鞘,圍向雲飛揚幾人。
雲飛揚身後的張雲帆等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任長風直接張弓搭箭,瞄準了司禪明。
雲重和張雲帆,則左右護在雲飛揚身邊,警惕的盯著周圍那些錦衣衛。雲飛揚似笑非笑的看著司禪明:“司鎮撫使跟江來福交情很深呐。”
司禪明冷冷的道:“本鎮撫使和江鎮撫使,一起為指揮使大人效力多年,情同兄弟。”
“怪不得。”雲飛揚眯眼道:“那看來,司鎮撫使是要跟江來福同仇敵愾了?”
司禪明沉聲道:“沒錯。”
“好……好一個有情有義的司鎮撫使……”
雲飛揚朝司禪明豎了豎大拇指,接著道:“江來福仗勢欺辱水月,被二皇子撞見,二皇子喝止江來福,江來福那廝竟然借著酒勁兒,衝撞二皇子,我這才奉二皇子之名,廢掉了江來福。”
在司禪明逐漸懵逼的眼神中,雲飛揚語帶戲謔說道:“沒想到,司鎮撫使竟然意見這麼大,還要跟江來福同仇敵愾?
你放心,你的態度,我會如實告知二皇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