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問道:“就咱們兩個人嗎?”
“不然呢?”連海平笑著道:“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嗎?”
雲飛揚道:“我還以為那位鼻孔朝天的徐將軍也在呢。”
連海平笑道:“知道你們倆不對付,我怎麼可能把你們往一塊兒湊。”
雲飛揚嘴角勾起:“湊到一起,好擺個和頭酒嘛。”
連海平笑著擺手:“我可沒有那個資格。”
倆人分主賓落座後,連海平先提了一杯酒,然後問道:咱們這眼看著就快到了,對於接下來的事情,雲大人是怎麼計劃的?”
雲飛揚夾了一筷子菜,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含糊不清的道:“走一步看一步唄,有什麼可計劃的……有句話,不知道連大人有沒有聽過……”
連海平有些好奇的道:“什麼話?”
雲飛揚道:“計劃趕不上變化。”
“計劃趕不上變化?”
連海平低聲念叨了兩句。
初一聽覺得很白話,但是仔細一回味,就讓人覺得,大有道理。
連海平朝雲飛揚豎了豎大拇指:“雲大人,果然高才。”
雲飛揚放下筷子,看著連海平,問道:“連大人,我悄悄問您一句,那個姓徐的,去離州到底為了什麼?單純就是為了保護大人嗎?”
“上麵是這麼跟老夫交代的,至於徐將軍是不是還有彆的目的,老夫就不清楚了。”
連海平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就像雲大人,去離州還有什麼公務,也不會讓老夫知道,不是嗎?”
雲飛揚笑了笑,不置可否。
“咱們吃飯不談公務。”
連海平抬頭看了看頭頂明月,接著道:“雲大人詩才絕豔,如此良辰美景,不準備吟詩一首嗎?”
吟你妹的一首!雲飛揚心裡暗罵了一句,歎道:“想到那些流離失所的災民,我就心痛不能自已,實在是沒有心情吟詩啊。”
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保護大人。”
雲飛揚豁然起身,向崔少皇吩咐了一聲,就衝了出去。
連海平也站了起來,看著雲飛揚離開的方向,皺眉道:“怎麼了這是?”
崔少皇麵無表情的道:“大人彆出去,可能有危險。”
連海平點了點頭,沒有挪步。
他本來也就沒準備出去。
慘叫聲是從村子中間的祠堂方向傳來的,雲飛揚趕到的時候,祠堂大門口已經聚了不少人,徐天波也趕來了。見眾人都看著祠堂門樓,雲飛揚循著眾人所望的方向看去,隻見門樓上,吊著一具屍體,隨著風晃晃悠悠的擺動。
看屍體的穿著,是神機營的官兵。
最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那具屍體像是被抽乾了全身血液一樣,渾身乾巴巴的,如枯柴。
徐天波看樣子也是剛到,指著門樓上吊著的屍體,向手下吩咐道:“先把人放下來。”
幾個神機營官兵上前,把門樓上的屍體放了下來。
徐天波走上前,在屍體旁邊蹲下,查看情況。
連海平也來了,身邊帶著一大幫人,團團把他圍在中間。
看著地上的屍體,連海平瞪大了眼睛,愕然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徐天波冷冷的道出一句:“吸功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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