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皮帶上還彆著一把短刀。
雲飛揚拔出來一看,寒光逼人,絕非凡品。
雲某人頓時喜上眉梢:“我就知道,這麼大個人物,身上怎麼可能沒點好東西。”
楊玉漱無語的道:“死人身上拿東西,你也不嫌惡心?”
雲飛揚撇嘴道:“你當娘娘的,怎麼會知道我們這些小人物的日子有多難過呢。”
因為楊玉漱還有傷口要處理,所以雲飛揚直接把她帶回了落腳的客棧。
此時已經是半夜,客棧大堂裡除了櫃台後麵打盹的小二,就隻有靠牆坐著兩個人在對飲,雲飛揚和楊玉漱也並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
回到房間,雲飛揚把楊玉漱放在床上,然後去將桌上的油燈點燃。
雲飛揚剛準備去關門,房門就被人從外麵“哐”的一聲推開,淩青青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你乾什……”
說到這裡,淩青青留意到床上的楊玉漱,愕然問道:“這是誰?”
雲飛揚和楊玉漱都是一愣。
好在,楊玉漱此時仍是那副船工打扮,臉也臟的看不出本來麵目。
反應過來後,雲飛揚無語的道:“我說大小姐,這是男人房間誒,你進來都不知道敲門的嗎?”
“忘了,下次敲。”
淩青青隨口應付了一句,又問道:“這人是誰啊?”
雲飛揚道:“咱們船上的船工啊,你不認識?”
他聳了聳肩:“也是,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麼會關注這種小人物呢。”
雲飛揚隨即擺手道:“我要給這個船工處理傷勢,你趕緊出去。”
淩青青忙道:“我可以幫忙的。”
“不用你幫。”雲飛揚道:“還要脫衣服的,你一個女人留下合適?”“那好吧。”
淩青青這才不情不願的退了出去。
淩青青離開後,楊玉漱有些無力的靠在床頭,聲音乾澀的道:“我渴了,你給我倒杯茶來。”
“茶?有得水喝就不錯了。”
雲飛揚從旁邊桌上的陶罐裡倒了杯涼白開,遞給了楊玉漱。
楊玉漱一口氣喝完了杯子裡的水,把水杯遞向雲飛揚:“我還要。”
雲飛揚嘴角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意:“好,我給。”
楊玉漱自然明白雲某人的惡趣味,不過她此時已經虛弱的連瞪雲某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連喝了四杯水,楊玉漱這才接著道:“你去準備些熱水來,我要洗澡處理傷口。”“這個我擅長呀。”雲飛揚道:“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雲飛揚在宮裡幫皇上治療的事情,楊玉漱自然是之情的,當下也沒有拒絕。
雲飛揚把油燈放到床旁,然後把楊玉漱的衣服從肩頭剝了下去。
貫通傷,看上去挺慘。
雲飛揚劍眉微擰,問道:“有沒有傷到骨頭?”
習武之人,對自己身體的基本了解,還是有的,特彆是對於這種外傷,基本上自己都能感覺個差不多。
楊玉漱搖頭道:“沒有傷到骨頭,隻是皮肉傷。”
“那還好。”雲飛揚聞言也鬆了口氣,“我的器械在行李箱裡,沒有隨身帶著,不然就好處理了。”楊玉漱道:“沒事,你去弄些熱水來,我自己能處理。”
雲飛揚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他剛來到外麵,對麵房間的房門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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