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風指了指唯一的住所,道:“在那裡。”
雲飛揚冷哼了一聲,翻身下馬關外驛站是福平關第一大驛站,這裡不僅僅有行人,也是商隊們從盛京出發,來到了的第一處歇腳處。
同時,關外驛站,也是大昌商人入京之前,最後的休整處。
偌大的驛站,竟然就剩下了一處住所。
雲飛揚冷著臉,掀開了門簾,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驛丞,問道:“昨夜失火是怎麼回事?”
驛丞躺在床上,上下打量了一眼雲飛揚,反問道:“你是……”
“放肆,大人此次出使大昌的正使!”任長風厲喝道:“大人問話,還不速速回話!”
雲飛揚卻已經沒有什麼心思繼續問了,而是淡淡對任長風說道:“把他拉出去砍了!”
說完,雲飛揚轉身打算離開。
那驛丞卻叫了起來:“憑什麼,我犯了什麼罪?”
雲飛揚皺起了眉頭,看向此人,冷聲道:
“犯了什麼罪?你自己不清楚嗎?不清楚我告訴你,使者出行,朝廷已經安排所有沿途驛站負責接待!”
“你身為驛丞,疏於管理,明知今日使者隊伍抵達,卻不知用心防範!”
“要說失火,燒了一兩間房舍也就罷了,燒成了這樣,你覺得你還能活嗎?”
雲飛揚二話不說,直接揮了揮手,讓任長風將人拎了起來。
驛丞大叫道:“放開我,放開我,我無罪!我是榮府安排的驛丞,你沒有資格殺我!”
雲飛揚眯了眯眼,轉過身來,盯著那驛丞,問道:
“你說什麼?”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場火,是榮文貞讓你放的?”
那驛丞頓時氣焰小了一些,道:
“我沒有這樣說!”“我隻是說,你隻是使者而已,沒有資格殺我!”
雲飛揚冷笑了一聲,大聲道:“瞎了你的狗眼!你看看本使者的腰間掛的是什麼?”
驛丞定睛一看,雲飛揚的腰間,赫然掛著錦衣衛的腰牌!
看到錦衣衛三個字,頓時驛丞嚇得魂都要出來了。
他叫道:“這火和我無關,我為了救火,也受了傷!”
雲飛揚冷道:“本朝律例,玩忽職守者,斬!”
“拖下去!”
驛丞叫喊著,被任長風帶著人,拖了出去,很快外麵就沒有了叫喊聲,而雲飛揚則是皺著眉頭。
砍了驛丞,隻是為了安定軍心。現在外麵有一千多張嘴等著吃飯,還有幾百匹馬等著草料。
這人頭能安定了軍心,可填不了這些人的肚子。
就在雲飛揚思考的時候,李昊的聲音傳了過來。
“雲大人,這士兵都開始紮營了,敢問這糧食在哪裡?總不能第一天就讓大家吃乾糧吧?”
隨著聲音落下,李昊也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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